匆匆抹了幾把,然后把褲子提上,喇叭著腿走了幾步似乎聞到了什么,循著這股味道找到草叢,躬下腰,看到草葉上還有淡黃色的露珠兒,張大仙人朝后面看了看,然后盡力將身體向下躬,不行。
伸手折斷了那根草葉兒,湊在鼻子前聞了聞,這氣味非常熟悉,米小白?媽耶!這氣味分明是白小米!
張大仙人又仔細聞了聞,他敢斷定,如果不是白小米,他敢把這片的草給吃光了,揮手將草葉兒扔掉,想起當初和白小米一起被綁架發生的事情,當時就被這妮子灑了一頭一臉。
其實他早就開始懷疑,只是找不到證據,米小白第一次去燒烤店吃飯那會兒,為了尋求真相,他不怕臟不怕累,守在廁所里仔細研究了馬桶,可當時不是這個味兒。
張弛現在想明白了,估計米小白當時發現馬桶壞了就沒用,自己聞得還不知是誰留下的,千萬別特么是方大航。
張大仙人聯想得有些惡心,喇叭著腿走出了小樹林。
馬達仍然拿著那顆鴿子蛋大的靈石欣喜不已:“這顆值錢了。”
米小白道:“值錢你拿出去賣試試?”
馬達不說話了,他要是敢私下買賣靈石,估計他的學業生涯也到頭了,還要遭到神密局的內部制裁。看到張弛走路的架勢有點怪異,忍不住問:“哥,您怎么羅圈腿了?”
張弛道:“腰扭了!”
“腰扭了干腿什么事?”
米小白強忍著笑,因為她聞到了從張弛褲襠里傳來的藥膏味道。
在他們從張弛那里得到還能繼續趕路的答復之后,馬達收拾好帳篷,這貨今天的精神狀態非常飽滿,通過一夜的調整已經適應了天坑的環境。力量增長,他將三人的行李全都背在身上了,體力充沛,大步流星。
米小白也吸收了不少的靈氣,走起路來非常輕快,一直走在最前方。
相比而言就苦了對靈氣絕緣的張大仙人,平時還好,現在畢竟身體有傷,右臂的燙傷恢復得很快。
一個多小時大大小小的水泡就全都消失了,可關鍵問題在于小兄弟,雖然涂抹了藥膏,可除了剛開始感到有點清涼,其他沒啥作用,因為腫大,走起路來蹭來蹭去,張弛第一次感覺到這玩兒非常累贅。
他走走停停,在走路中思考,想透了一個道理,米小白給他的是燙傷膏,小兄弟是被吸盤給吸傷的,不對癥,用錯藥了。
馬達在前面停下腳步,看到張弛躬身扶腿的痛苦樣子:“哥,怎么了?”
張弛道:“腰疼。”
米小白在前面喊:“快點啊!”
張弛擺了擺手,示意她先走。
馬達回到張弛身邊,向他笑了笑道:“哥,干啥也不能過度。”
張弛愕然望著他。
馬達笑道:“我知道你昨晚在哪睡的,我明白著呢。”
張弛照著他爆炸的金毛腦袋就是一巴掌:“你丫想哪去了?我特么啥都沒干,你這破嘴,你毀我名譽我不跟你計較,你毀她名譽?”
張弛壓低聲音道:“小心她電死你。”
馬達吞了口唾沫,昨天被電那一次還心有余悸呢。
馬達道:“哥,要不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