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那么多甜點和你分享感受蛋糕小姐不能過河拆橋”
緹古被這理不直氣也壯的發言震驚了,握著手機拍照的手抖了抖“你”
“亂步先生。”
帶著金色蝴蝶發夾的少女剛走進來就被沖出來的江戶川亂步急匆匆的拖走了“蛋糕小姐的委托就交給名偵探吧記得要有熔巖蛋糕哦”
與謝野晶子“亂步先生,我看見了。”
那桌子上堆了好多瓷盤,這是吃了多少
江戶川亂步嘴硬“是在幫助蛋糕小姐做市場調查啦”
名偵探大人活潑孩子氣的聲音逐漸遠去。
緹古認真思考下委托的可能性。
當然,并不是為了找回記憶,而是因為他的甜品點評。
想了想自己的計劃,將這件事暫時先放到一邊。
藍發少女微微垂下眼眸,然后重新鏈接了機器人那邊的意識。
擂缽街。
機械怪物處理了山田隊長后找了一個房屋,把從他身上拿回來的注射器里面的液體全部注射給了賭徒。
他無知無覺的在昏迷中失去了呼吸。
人類的生命,在這個怪物眼中是多么的脆弱,多么容易抹殺。
在黑手黨一號恐懼的眼神中,她站在尸體前抬起了手尖銳的機械指尖劃過從尸體背部,自上而下切割,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爭先恐后的溢出來,染紅了房屋的地面。
機械怪物歪了歪頭,咔噠的聲音在安靜的房屋里無比清晰。
“扶、好、衣、架。”
黑手黨一號瞳孔收縮,「衣架」的潛層意思讓他整個人都仿佛落入了南極冰洋,毫無起伏的機械音落在他耳中帶著鉆骨的涼意。
“”
遲遲沒有等到反應,原本注視著尸體的猩紅眼球轉向了他。
黑手黨一號自認為黑手黨做事已經夠狠辣無情了,但是和這個完全的非人怪物相比,黑手黨都被對比成了當代菩薩。
他僵硬的伸出手,將尸體扶起來。
呆滯無神的瞳孔映出近在咫尺的畫面,失去了人皮的尸體渾身血紅,軟趴趴的肉掛著,眼球突出。
機械怪物的動作有些不熟練的卡頓,腹腔的肌肉組織被金屬戳破,內臟流淌了一地。
“麻、煩。”
黑手黨一號鼻尖的血腥味越發濃重,扶著尸體的手抖的不成樣子。
機械怪物磕磕絆絆的剝下一張并不算完整的人皮。
金屬變化成支架將它展開,血液嘀嗒嘀嗒的落下來,匯集成一灘血水。濃重的血腥味被風卷起,吹到了屋外。
然而在擂缽街這個放逐之地,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號再也支撐不住了,松開手往后退了好幾步,靠著柜子吐了個昏天黑地。
太惡心了、實在是太惡心了。
他感受不到這個怪物有絲毫的感情存在,完全的理智和冰冷讓他整個人都恐懼到發抖。
夕陽西下,淺金色的日輪逐漸被黑暗的夜色吞噬。
機械怪物舉起另一只金屬手伸長鉆進衛生間扯著水管出來,將血液沖掉后又噴上消毒的藥劑清洗污垢,最后再噴上防腐藥劑。
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天蒙蒙亮的時候才弄好了一件新的「衣服」。
被定格于人類女性形態的機器人并不知道性別美丑之分,她穿上了這件不合身的「衣服」。
切割掉多余的和修剪腳踝過長的部分,將背部的人皮收攏拉緊,然后用金屬夾固定住。
披上人皮的機械怪物盯著黑手黨一號,猩紅的類人眼球格外詭異。
“好、看、嗎”
一號“”
他敢說不好看嗎只恨自己不是個瞎子。
一號抹了把臉,干巴巴的回答她“好看。”
看了一晚上新聞睡著過后又被清晨噩夢驚醒的緹本體古瞥了眼另一個視角,再也睡不著了。
她沉默了下「不得不說一句,大清早的真晦氣。」
「機器人」她再一次冒出了想去收拾本體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