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座,某甜品屋。
被警察封條的案發現場。
目暮警部盯著全場最跳的西裝男人,問“你和死者是什么關系”
西裝男人有些煩躁“同事。”
目暮警部又看向另外四個人,他們也說“我們也和村上是同事。”
他點了點頭,后面才回來的兩個人和案發時間對不上,排除掉嫌疑。
就像那個工藤老弟說的一樣這起謀殺,兇手在一直沒有離開的剩下三個人里面。
目暮警部看了一眼沾上奶油,放在桌子上的蠟燭“今天是村上先生的生日”
夾克男人低聲回答他“不是,是為了慶祝村上簽了一個大訂單,上司提拔他升職主管了,我們才出來聚餐的。”
旁邊的紅裙女人抬起被淚水沁染的濕潤通紅的眼眸,瞪向了西裝男人“你和村上君關系最不好,你為什么會來這里”
西裝男人暴怒“你什么意思啊”
工藤新一想起了什么,說“可是大叔你剛才和服務員吵架的時候,說你的朋友堅果過敏但實際上你和村上先生關系并不好啊”
西裝男人又轉移了炮火對準他“我x,你這個小屁孩管那么多”
工藤新一“”
目暮警部輕咳一聲“注意言辭,先生。”
西裝男人咽下沒罵完的臟話,不耐煩的說“我就是單純看他不爽,至于我為什么來他邀請的我啊,能白蹭一頓的聚餐我為什么不來”
非常樸實無華的理由。
紅裙女人抬起手指著他“不要臉。”
西裝男人冷笑一聲“那你和村上還是前未婚夫妻關系呢,你一個出軌甩了他選他兄弟的人都能來,我一個只是看他不爽的人為什么不能來”
夾克男人皺了皺眉“是分手后,我主動追求的里子。寺山你不要說的那么難聽。”
西裝男人看了眼他,對于他的話只是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難得沒有像個瘋狗一樣咬上去。
顯然這兩個人的關系還不錯,至少是能保持明面上和平社交交際的不錯關系。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紅裙女人手上的戒痕,抿了抿唇。
三個嫌犯和死者的大致關系明確了。
夾克男人是死者前未婚妻的現任,又是死者兄弟;紅裙女人和死者曾是未婚夫妻,但感情結束的原因似乎并不和平;西裝男人是和死者關系不好的同事。
工藤新一擰起了眉。
總感覺,還有什么是我沒有發現的線索。
死者是窒息死亡
但如果發現了死者出現呼吸急促臉色漲紅的過敏狀態,他們為什么沒有直接叫救護車呢
腰間系著外套的年輕女孩子察覺到了什么,低頭看過去。緹古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看看外套口袋。
年輕女孩茫然的伸手摸了摸,然后摸出一個東西。
“氧氣吸入器這個東西怎么會在我外套的口袋里”她驚恐的擺手,“不是我拿的我來找妹妹借生理用品之前還特意翻過外套,里面啥也沒有的問了廁所的路,走過去經過了角落的座位才順手拿起外套的”
工藤新一瞬間明白了。
堅果過敏導致的呼吸道窒息引發了哮喘病發,死者在他們尋找氧氣吸入器的時間里窒息死亡。
不過
“一個哮喘患者,怎么會把氧氣吸入器放在他找不到的地方”少年偵探眼神犀利,“是你們故意藏起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