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聞言更加仔細地看了看那畫,“我的確沒見過。”
他抬手在自己勃頸處摸索幾下,抓住了項鏈的鏈條時,他臉上露出了些驚喜的神色,“原來這條項鏈我還戴著,戴得太久了,我都感覺不到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項鏈取了下來,遞到了江漁手里,“你看看它和你記憶中我送給你的有什么相似和不同。”
周禮的做法讓江漁有些意外,因為上次循環中他還因為她用手電筒照了項鏈而生氣,現在居然直接就把項鏈取下來給她看了。
雖然覺得不解,但江漁還是沒放過這個機會,把項鏈捧在手上仔細打量了一番。
可以說周禮的這條項鏈和當時周禮循環外送她的項鏈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無論是鏈條還是鯉魚那雙令她感到怪異的眼睛,唯一的不同就是這條鯉魚沒有被水滴包裹著了。
這時,車燈從不遠處打來,照在了他們身上。是周禮叫的車到了。
周禮先是自己往車的方向走了幾步,又回過身提醒還沒動作的她,“走吧,先上車。”
他們一起上了車的后座,司機注意到江漁一直拿著個什么東西在看,還很配合地把車的頂燈打開了。
借著燈光,江漁能把項鏈看得更清楚。反倒是周禮送給她的那條項鏈留在她腦海中的記憶并沒有十分清晰,畢竟只見過一次,經過了這么多次的循環,她對于細節早已經有些模糊。好在項鏈的樣子足夠特別,她所記住的那些部分已經足夠了。
“幾乎是一樣的。”她說著,把項鏈遞還給周禮,“除了你送我的那條外面裹了一層水滴,沒有任何不一樣了。這條項鏈有什么用”
她再一次問出了這個問題,期望能從周禮這里得到和上次循環不同的回答。
但周禮還是給了差不多的答案,“要說作用也沒什么,就是個裝飾,最多算是保平安的。你說的三次循環,我覺得應該是巧合。”
周禮說完突然意識到空間里還有第三個人,抬頭看看司機的方向,又看看江漁,使眼色問她現在能討論這個嗎
“沒事的,我早就無所謂了。”江漁苦笑,“我已經不記得自己的本職工作了,就讓大家都覺得我是寫小說寫劇本的吧。”
周禮也笑了笑。“好吧,你ok的話我也沒關系。我這條項鏈是我媽給我做的,既然你記憶中我送你的那條幾乎一模一樣,應該也是出自我媽之手了,只是她現在還沒有給我。按你的說法,她大概就是今天白天會給我,我拿到了就拍給你看。”
“你可以直接帶給我嗎”江漁問完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唐突,哪有要求別人送禮物給自己的,趕緊補一句,“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現在本來就是特殊時期。那我還是去聚餐的時候帶給你”
他的話讓江漁長長地嘆了口氣。“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又是一號了,晚上還有聚餐。”
“你不想去就算了,我們可以單獨出去。”
江漁沉默了一會,問道,“循環現在是不是算已經被打破了”
“嚴格來說,很難確定。”
“我直覺總覺得沒這么簡單,但是萬一已經被打破了算了,我們還是正常去聚餐吧,到時候早點走就是了。”
她會這么說主要是擔心循環真的已經結束了,到時候她和周禮同時不去聚餐這件事估計要被拽出來當個八卦談,想想都覺得頭疼得不行。,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