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一米左右的時候,何載舟才開口,故意拖長聲問她,“去哪啊隊長大人。”
“去做點出行的準備,買點用得上的東西。”
“我們又不是旅游,沒有這個必要吧”
“不是旅行必需品,是保命必須品。陳婆雖然說沒辦法幫你治病,但我們從她那里買兩個護身符之類的東西應該還是可以的。這個我來出錢,算是這趟出行的費用我們一半一半了。”
“這么公事公辦”
“不是你說我是隊長的嗎”
“那還是算了,你還是當我隊友吧,你被撤職了。”
何載舟話音剛落,果然不出意料地被江漁掐了一下。
“少說些廢話,快點叫車。”
“我發現了,循環對你也是有改變的,你越循環脾氣越差了。”在江漁再次動手之前,何載舟發揮腿長的優勢往前邁了兩大步,抬手指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出租車,“看起來不用叫車了,那就有一輛。”
江漁撇了撇嘴,遲疑著沒有上前,“我現在對這種突然出現的出租車有點心理陰影。”
“應該不會那么背吧沒事,真出了問題的話算我的。”
“出了問題算我的”,這種類型的口頭承諾明明不能起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但不知為何就對人有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比如此時的江漁聽了這話之后馬上覺得心理陰影減弱了不少,甚至還能抬起手示意出租車司機了。
司機接收到信號后很快把車拐了個彎停在他們眼前,算他們走運,這次的司機非常正常,而且一路暢通,他們很快就被送到了存慈堂門前。
和以往幾次過來不同,這次他們隔著車窗就看見陳婆坐在門口的一張小馬扎上,她手里拿著一把和季節非常不符的蒲扇,一下接一下地輕輕扇動著。
他們分別推門下車時陳婆就站了起來,好像她坐在那里本來就是為了迎接他們,好像她早就知道這兩個忽然離開的年輕人還會回來似的。
何載舟和江漁本來是想進門,可是看著陳婆依然站在那里沒有要進屋的意思,他們也不好在店鋪的主人進去之前就自己先進去,只得有點尷尬地在陳婆面前站定了。
陳婆倒是看起來悠閑自在,她看看江漁,又看看何載舟,然后才緩緩開口問了句,“事情辦完了”
江漁和何載舟對視了一眼,是江漁先回答了陳婆,“其實也不算吧不過我們的確因為您的話獲得了方向,雖然推進得不太順利,但我們還打算繼續試試看。”
“那就繼續去試試,又回我這里做什么呢”陳婆雖然是在提問,語氣里卻沒有一點疑問的味道,就好像她已經知道面前的兩人是要干嘛了,只是按部就班地在“走流程”一樣。
這次是何載舟回答了她的話,“我們這次要去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您也知道,我們因為被偷性命的事,身體都多多少少有點問題,擔心路上不方便,所以想在出去之前來您這里請兩張護身符。”
“哦。”陳婆點點頭,這會才伸手去開門,自己先進門以后,她引著他們兩個進屋,“治病我是不擅長,防身還是可以的。不過我從來不賣什么護身符。”
江漁跟在陳婆后面進了房間,有點不解地眨眨眼,“那是有什么別的方法嗎”,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