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漁對玄學是沒有研究,但是以前上學的時候她一直成績優異,對“講題”這種事還是很擅長的,何載舟都這么說了,她便走到床邊拿起了那副塔羅牌,將牌放在桌子上推開。
沒等她開口,何載舟先在旁邊拿起了一張牌,真誠地感嘆了一句,“這畫面還挺漂亮的。”
“我也這么覺得。”江漁嘴上附和著,手上卻默默把牌抽回來重新放到了桌上。現在她已經進入了“講題模式”,整個人都被一種認真專注的氣場籠罩著。
只是拿回牌后她依然沒有開始講什么東西,而是開始從牌里面挑挑揀揀,總共分成了五個大類擺在桌上,其中牌最多的那一類被放在了距離另外四類稍遠的地方。
何載舟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但是他并沒有打擾江漁,直到江漁分完了類他才發問,“這是按照什么分類的啊”
“首先是分成大阿爾卡納和小阿爾卡納這個名字不太重要,叫它們大牌小牌就行了。”江漁說著,拿起牌最多的那一組,交給了何載舟,“這是大阿爾卡納,也就是大牌,一共有二十二張,小阿爾卡納也就是那邊的小牌一共有五十六張。”
何載舟把牌一張一張地翻看了一遍,在先后看到惡魔牌和戀人牌的時候頓住了。
“這兩張牌好像啊。”他說,“好像只是戀人牌里的天使變成了惡魔里的惡魔還有就是一些色調和細節的變化。”
“塔羅里面是有這種構圖像的牌,但是它牌太多了。”江漁聳肩,“我還不能完全把牌面和名字都對上。不過一些好記的我基本記得了。”
“江老師你已經夠牛了,這可是七十八張牌啊。”何載舟頗為感慨地搖搖頭,“而且什么大阿阿什么來著,反正就是這種西方的名字我們記起來本來就挺困難的,你能記住真是不容易。”
“別夸了。”江漁笑笑,“我能記住的專業術語差不多已經說了一半了。”
“你不是剛開始嗎”
“是的,但是已經說了一半了。”
江漁把二十二張大阿爾卡納從何載舟手上拿了回來,“具體的牌面一會再看,你就先大致過一遍,有個印象就行了。而且大牌下面都是有英文標注的,不認識的時候也可以看看名字。”
“你覺得我畢業這么久了還能看得懂英文單詞嗎”
江漁皮笑肉不笑,拿出一張太陽牌懟到何載舟臉前面,“你就算畢業三十年我相信你也不會不認識thesun這兩個詞的。”
何載舟輕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往后移了移,“我想我就算快入土了應該也能認出來這圖畫的是個大太陽,還有必要看詞嗎”
眼看著江漁就要炸毛,何載舟趕緊舉雙手投降,“我不杠,我不杠,江老師您繼續。”
“再說到小阿爾卡納。”江漁把那四組里面的其中兩組分別拿在了左手和右手上,“左邊這些叫權杖牌,它們的元素是火,其實你看牌面就能感覺到,是一種有熱情有動力的感覺。右邊這些叫圣杯牌,它們的元素是水,通常指感情、情緒這些。”
“原來塔羅牌也是有元素的。”何載舟拿起桌上的另外一組牌,“這組是金”
江漁笑了笑,“不是,那是星幣牌,元素是土,不過它們確實和金錢這些有關,長得也和錢差不多。最后那套你沒拿的是寶劍牌,元素是風,代表思維、溝通,有時候也和行動力有關。”
“看起來東方玄學和西方玄學還是有共通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