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婳看著情況不對,也趕緊起身去舞臺那邊。
魏如秀情緒很是激動,哭的稀里嘩啦的,指著余瀟控訴道“咱們蕊兒人那么好,就跟她鬧了幾句口角,結果就出了這事,除了她還有誰會這么狠心。”
在場其他人不清楚情況,聽到她這么說,看余瀟的眼神都透著古怪。
在彩排這個節骨眼上弄傷人家的腳,那鮑蕊兒只能被迫退出了。
而且如果腳傷的嚴重,還很有可能會關乎到以后能不能繼續跳舞這個問題。
一想到這種事,眾人就遍體生寒,許多原本站在余瀟身邊的人都紛紛退的遠遠的,仿佛她是什么毒蛇猛獸。
余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莫名其妙挨了打,現在還被指控成兇手,所有人都帶著異樣的目光看她,或恐懼或鄙夷或厭惡
“不是我我沒做過這種事”
余瀟第一次碰見這種事,也有些恐慌,聲音都在顫抖,“你們相信我啊,真不是我做的。”
“除了你還有誰你就是嫉妒蕊兒比你優秀,怕她搶了你的風頭。”魏如秀怒吼道。
“我沒有你胡說,大家都一直忙著自己的事,誰有心思去管她。”
在她眼里,鮑蕊兒連個對手都算不上,根本不值得她花心思去對付。
可是大家明顯不信她的話,紛紛低著頭在一旁竊竊私語。
“我確實聽說鮑蕊兒跟余瀟一直不合,若說誰最有害人動機,肯定非她莫屬。”
“剛才在后臺她們就鬧得差點打起來,我都看見了。”
“我也看見了,好像還提到什么要誰退出這次匯演啥的,之前沒當回事,可現在一想,估計余瀟就是因為剛才后臺的事心生怨恨,在鮑蕊兒鞋子里動了手腳吧。”
“我的天,你們這么一說,余瀟也太可怕了”
“隨隨便便就要毀了別人的腿,這對一個舞蹈生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快別說了,小心被她記恨上,咱們也要遭殃。”
聽著那些話,余瀟心里有些崩潰,眼睛里也彌漫出了水霧。
明明就不是她做的,為什么沒人愿意相信她。
“副校長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人群中瞬間炸開了鍋,“副校長,余瀟就是害鮑蕊兒的人,您可一定要為蕊兒做主啊,她的腳可傷的不輕,也不知道以后還站不站的起來呢。”
副校長王振均有些頭疼,鮑蕊兒和余瀟家世都不錯,一個是明城餐飲業中的龍頭企業,一個是房地產巨鱷,哪邊都不好得罪。
可今天這事必須得有個解決方案,不然他沒法跟鮑家交代。
“余瀟。”王振均看著她,“既然你是這件事最受質疑的,就委屈你先在保安亭待一會兒了,在這件事被調查清楚之前,你先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