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婳上半身整個懸在了窗外,而且他食指上堅硬的指環還剛好抵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觸感讓她整個人如墜冰窖,只能雙手抱著他的手臂,以保持平衡。
對上他那因為憤怒而變得猩紅暴戾的眸子,不自覺的就想起了前世被他掌控的日子,無論是和風細雨般的愛,還是猶如雷霆的風暴,只要是他給的,她就必須得乖乖承受。
錦婳忽而笑了起來,燦爛卻又透著悲涼的味道,像極了那在夜雨中孤獨盛開的白色荼蘼花,她抓著他的手,指甲劃破了他冷白的皮膚,滲出絲絲鮮紅的血跡。
一滴殷紅從他手背滑落,砸在她白皙如玉的臉龐,艷麗的顏色映襯著她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妖冶起來。
“你動怒了。”錦婳靜靜地開口,并沒有因為自己現在危險的處境而感到恐慌和焦慮,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眸直直的望著他,仿若能看透他的內心,如深淵一般帶著某種魔力,引領著他沉淪,“既然你這么不喜歡現在的生活,那就毀了吧,人生有很多種選擇,沒必要讓自己活得那么痛苦,不是嗎”
就是這個感覺
榮子皓眼神微凝,步伐凌亂的往后退去,雖然他記不清上次跟她一起吃飯到底說了什么,可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錦婳順著他的動作借力回到屋內,滑坐在地,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抬起手指抹掉臉上的血跡,卻沒能擦干凈,反而拉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當她冷眼看著指尖的殷紅時,榮子皓突然問道“上次在會所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自從那日之后,只要一到晚上他就想回榮家老宅,若是一日不回,就渾身難受,晚上也難以入睡。
可是一回去,面對著榮君震和孫靜雯她們,他心里更惡心。
那女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來的臉,覺得他對她改觀了,天天在他面前假扮賢妻良母,做著令他反胃的事。
可偏偏他心里很排斥,每次話到嘴邊,卻又總是變成了另一種意思。
他想不通問題究竟出在哪里,那日會所的監控他也反復看了無數遍,并沒有看出哪里有問題。
可如果不是她做了什么的話,他絕對不會這個樣子。
“榮少爺可真是好笑,我要是真能對你做什么的話,還能次次被你這般欺負”
錦婳的催眠術是他的好兄弟墨時謙教的,那是一個天才心理學專家,年紀輕輕就在心理學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也是榮子皓一直以來的心理醫生。
可他這個人把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哪怕知道墨時謙不會背叛他,也絕對不會把自己幼時那些骯臟的事主動說給他聽。
若心理病人不愿對自己的心理醫生坦言相告,哪怕是神仙來了,也難以對癥下藥。
錦婳能知道那些事,那是因為榮子皓每次發病時,都像個脆弱的小孩似的,非要她抱著睡,像是哄嬰孩那般哄著他,每當他放松沉睡時就容易說夢話。
再加上她細心留意,慢慢的發現了他的病因。
她以此為條件,讓墨時謙教她催眠術,以此為自保的手段,本想著治好他以后,她就真的能恢復自由,卻沒想到命運弄人。
他的徹底恢復,就成了她的死期。
嗚嗚嗚最近改文改的我想哭,以后不敢再隨意開車了,懷玉這還沒吃到肉呢,開三次就改三次,我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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