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姥姥走了,媽媽不想我傷心,才沒有告訴我。我不怪她,她也是怕我難過。”
她真的知道了,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是唐瑾蕓告訴她的嗎?
一系列的問題在我腦海里閃過,但是又感覺不應該是唐瑾蕓,如果她已經告訴了夜熙夢,還讓我來干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問道。
夜熙夢擦掉眼淚,輕聲地說:“是我表姐告訴我的,我媽媽也不想一想,姥姥在舅舅家住,雖然他們誰也沒告訴我,可是他們卻忘記了我表姐那張不藏事的嘴,我兩句話就把事情套出來。”
我苦笑地搖著頭,人算不如天算,唐瑾蕓痛苦地著應該如何告訴夜熙夢,而她卻裝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對母女還真是一對活寶。
“熙夢,要哭就哭出來吧,在心里憋著會很難受的。”我勸道。
夜熙夢抬起頭看著我,眼睛通紅,淚水就像開了閘的水庫,奔流而下。
她撲到我的懷里,緊緊地摟著我,大聲地痛哭起來。
我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以示安慰。
此時,我不知道說些什么,或許讓她哭出來會舒服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夜熙夢的聲音越來越小,而我的胸膛被她的淚水打透了,濕了很大一片。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來一點也不假,這哭起來所流失的水分可真的是不小。
“熙夢?”我輕輕地叫著,我發現她好像是睡著了。
房間里很靜,漸漸地她的酣睡聲響了起來。
“姥姥,我想你!”
夜熙夢竟然說起了夢話,她的眉頭皺了起來,眼角落下了兩滴淚水。
“呵呵,姥姥,對我真好!”
過了一會,她又笑了,笑得很開心,嘴角上揚,滿臉的幸福。
我知道她一定是在做夢,夢見了她的姥姥。
剛才她是撲到我懷里的,面朝下趴著,兩條腿還在地上。
可能是她感覺到不舒服了,翻了個身,臉朝上,把腿也抬起放到了沙發上。
枕在我的大腿上繼續睡著。
她是睡得舒服了,可我卻在煎熬著。
她的睡裙本來就很短,此時睡裙已經跑到了肚子上,一小塊透明的布料包裹著大腿根。
幾棵堅強倔強的小草,不畏艱難,勇敢突破阻攔,舒展著自己的身體,它們回頭嘲笑一般地看著被壓迫的同伴們,笑得腰都扭成了幾道彎。
我的眼睛直了,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雖然我看見過,可是這種隱約的感覺更令人期待,勾人心弦。
我克制著自己,想要把目光移開,可是無論我用多大的力氣,都是沒用的。
此時的大腦已經不歸掌握了控制權,它要把此時此景刻畫在深處,以備不急之需。
大V領已經離開屬于自己位置,陽光本應照在山澗之中,可是它的移動,卻偏向了南面的高峰,整座大山暴露在了陽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