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下班后,我給你打電話。”
孫含雅痛快地答應了下來,沖著我笑了笑,抬起腿向公司里走去。
他們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我嗎?
算了,不想了,想多了反而徒增煩惱。
王志山和孫含雅來我們公司已經第六天了,那個快遞的收件人始終也沒有來取。
今天一上班,王志山就迫不急待地讓我再打一遍電話。
我什么也沒有說,安排賈紅麗又打了一遍,收件人的回復依然是知道了。
孫含雅也很著急,從前臺跑了過來。
“王大隊,怎么回事,不會是走漏了消息吧?”說著,她的眼睛向我看了過來。
這是什么意思,在懷疑我?
我頓時變得氣氛起來。
“孫隊,說歸說,你看我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認為是從我這里走漏的嗎?”
王志山看了我一眼,輕聲地說:“孫隊,應該不是消息走漏了,是這個人太狡猾了,再等一天吧,你們那邊查到他的位置了嗎?”
孫含雅瞪了我一眼,扭頭說道:“沒有,無法確定!”
說完,扭身氣呼呼地離開了。
“孫經理,孫隊也是心急,希望你能理解。”王志山歉意地說道。
“心急就可以亂懷疑嗎?你們執行的是什么任務,我早就猜到了,我也很痛恨這些人。而她呢,是怎么對我的,我這么積極主動地配合你們,反而成為了懷疑對象,你說我不應該生氣嗎?”我冷笑著。
這時,孫含雅急忙跑了回來了,進屋后看了我一眼,趴在王志山的耳朵上小聲地說著什么。
王志山的眼睛一亮,急忙站了起來,把快遞交給了孫含雅。
孫含雅大口地吸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些,轉身慢慢地向外走去。
王志山帶著人悄悄地跟了出去。
我坐在椅子上沒有動,點開電腦上的監控,看了起來。
前臺除了吳倩倩以外,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
他來回的在地上走動,神情顯得很緊張,不時地向外張望著。
孫含雅拿著快遞回到前臺,把快遞上面的名址聯撒了下來,微笑地說:“先生,請你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然后在這里簽個名。”
那個年輕男人掏出身份證遞給了孫含雅,她看了一眼后,微笑地遞了回去,把中性筆交給了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拿著筆快速地簽起字。
王志山手里抱著一個快遞從前臺旁的那個門走了出去,把快遞放在吧臺上,跟吳倩倩聊了起來。
王志山剛出去的時候,那個年輕男人急忙回頭看了一眼,見他穿著快遞的工作服,并且跟著吳倩倩說著一些快遞上的事后,便放下了心。
他簽完字,把名址聯遞給了孫含雅,孫含雅看了一眼,依然微笑地把那個快遞交給了他。
年輕男人拿著快遞轉身急忙向門口走去。
王志山時刻盯著年輕男人的一舉一動,在他就要走到門口時,跑過去一把摟住了那個男人。
這時,王志山的同事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人,把那個男人圍在了中間,夾著他向著辦公室走來。
我關掉電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辦公室。
他們在辦公室里說了什么,那就不是我應該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