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了我嗎”
降谷零皺眉“你在說什么,我是情報販子,又不是殺人狂。”
菅原一郎
“我早就發現了,你眼睛的顏色很漂亮。雖然只剩一只了,但殘缺也是一種美不是嗎”
降谷零左右打量了下,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最后掏出來一個長條物體。
“很抱歉,”降谷零有些為難,“事情匆忙,手頭也沒有什么合適的工具。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菅原一郎的臉上失去了血色,他分明看到,降谷零拿出的是一個快餐店常用的塑料小勺,為避免顧客被劃傷,這種餐具的邊緣一般都會被磨鈍。
降谷零安慰他“忍忍吧,總比筷子好用。”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一只手死死掐住男人的臉,塑料制的勺子緩緩地向眼珠靠近,靠近
不要,不要這樣。菅原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卻無法阻止那個惡魔的動作。眼淚朦朧中,褐色的餐具漸漸占據了整個視線。
當勺子即將碰到眼珠的那一霎那,他停住了。
“我放棄了。”降谷零說,“這種事情還是太殘忍了,我做不到。”
菅原一郎大口地喘息著,他這時才發現從剛開始他就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呼吸不暢讓他劇烈地咳嗽起來,惡魔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將一個物體塞進他手中。
喘勻了氣的男人低頭一看,是那個帶給他噩夢的勺子。
“我想了想,你還是自己來吧。”
惡魔頗具異域風情的外表深深印在了男人的視網膜底,成了他今后每晚揮之不去的夢魘。
“啊自己動手的話好像會更困難一點。”降谷零擔憂道,“那我放寬一點要求。”
“眼珠的話我要一只就夠了。”他歪歪頭,“你能聽懂的吧。”
降谷零走出小巷,對著月光舉起手中粘著血的義眼。正如男人所說,這是花了大價錢的玩意兒,精巧得仿佛就像真正的眼球一般。
降谷零微微用力,捏碎了它偽裝的外殼,露出其中的精密的器械。
菅原一郎,另一個世界里他曾經的部下之一。為人并沒有什么優點,可能是自己帶給了他太大的壓力,為了讓自己不被拋棄,他選擇了摘下自己的右眼,將其換為能夠二十四小時實時進行錄制的攝像機。
沒什么用,而且行為很變態。降谷零這么評價道,然后毫不猶豫地把他拋棄了。這個世界并沒有自己,但兜兜轉轉他還是失去了一只眼睛。
之前的交易都是幌子,這個記錄了組織不少交易現場的義眼才是本次他的目的所在。
菅原的心理素質不行啊他只是使用了一些基本的審訊技巧罷了。以退為進是他很喜歡用的方法,另一個自己也曾這么被戲耍過。比如臥底名單的處理是他早就設想好的,一通博弈之后他不僅收獲了可以陪宮野姐妹的免費警官保姆,還讓他似乎是對自己產生了什么別樣的誤解。
降谷零嘆了一口氣,不論如何自己不能算是什么好人吧,所有的惡事都是出于本人意愿做出的。那個降谷警官可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他們可是,一點也不像。
而另一邊的安室透則遇到了別的麻煩。
“好久不見,零哥。”茶色短發的小女孩撇過還帶著嬰兒肥的臉,不自在地向他打了聲招呼。,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