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神色自若,像是把他當作透明人,直直從他身邊走過。
“波本。”
擦肩而過的瞬間,琴酒嘴唇微碰,吐出寒冰般的兩個字。
安室透停下腳步。
“你需要給我個解釋。”
波本轉過頭,目光銳利,嘴角掛著不屑的冷笑。一如既往,那是琴酒最討厭的神情。
“解釋什么況且我什么時候需要向你解釋了。”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琴酒不為所動,“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心了。”
顯然,兩人都知道他們所指的是最近波本上了報紙的事情。黑衣組織的成員突然轉性開始做好人好事,這與波本一貫呈現出來的形象不符。對于一直厭惡臥底同時十分討厭波本的琴酒來說,他不可能不在意。
如果說安室透有從另一個自己身上學到什么的話,那最重要的一個經驗,就是只要你表現得足夠不可理喻,對方就會暫時放棄追究。
更何況社死的也不是自己的身體。
“說什么呢琴酒,”安室透危險地瞇起眼睛,“我會這么做,當然是因為”
他義正言辭道“當然是因為我有著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尚品格”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在現場蔓延。
雖然助人為樂的錦旗并沒有真正送到,但此時此刻它仿佛飄揚在在場的每個人心中
一直充當背景板的伏特加覺得,自己的大哥怕不是今年都不想再見到波本了。
琴酒到底有沒有被惡心到,這個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緩緩開口“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把柄。”
“到時候,我不介意親手把你解決掉。”
說罷,他轉身離開,留下了心系百姓,不忘初心的波本。
安室透目送著琴酒的保時捷漸漸遠去,消失在視線范圍里。
半晌,他輕笑了一聲。
原來是這種感覺啊有時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另一個自己。
另一個世界里,降谷零頓感一陣惡寒。不會是被什么人報復了吧降谷零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的各種事跡,覺得值得懷疑的對象太多,不知道從哪里查起,于是便暫且放在一邊。
他的手頭放著一份資料,是一個名為綠川亮的男人的生平。資料的右上角,一張熟悉的照片暴露在燈光之下。
另一個自己,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呢。
自己的幼馴染竟然和自己進了同一個組織的事情。,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