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機在響,不接嗎”赤井秀一問。
“我還沒有想好要說些什么”宮野明美有點猶豫。
“但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來了,你是想要接起電話的。如果對方是出于關心的話,也不應該拒絕不是嗎。”赤井秀一勸說道。
宮野明美輕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只聽如同寒冰般刺骨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明美,讓你旁邊的那個人接電話。”
“零哥,你不能”宮野明美想要說些什么,手機被一旁的赤井秀一抽走。
“我可以解釋。”赤井秀一說。
降谷零冷笑一聲“想好怎么死了嗎”
“她剛剛遇上了飛車賊,我只是湊巧幫了個忙。”赤井秀一的語氣依舊很冷靜。
“呵,那么小概率的事件,我看是你給她帶來的霉運吧。”降谷零覺得自己有理有據。
赤井秀一“”
“你最好離她遠一點”降谷零還在說話,卻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忙音。
赤井秀一把電話掛斷了。
“我現在知道他掛了您的電話了。”蘇格蘭有些無奈,“但之前從沒掛過您電話這一點從何說起呢,您之前都沒有他的手機號碼吧。”
還有為什么要跑過來找他聊這種話題,看得出來波本在組織里沒什么朋友了。
降谷零的種種行為讓某些旁觀的人都有些忍不住了。
“我覺得你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安室透說,“你不能試圖去掌控她們的人生。”
降谷零笑了“你已經看到過你那個世界的宮野家不是嗎,我已經在改變她們的人生了。而且”
“這個世界的赤井秀一本來并不會與宮野明美發生交集,如果她再次走上老路,那就全是我的自負造成的。”
最終解決這件事情的還是宮野志保,她最近即將要結束在美國的學業,并且婉拒了教授的邀請,即將徹底回國。各種手續和物品資料的遷移占據了她絕大部分的精力,但她還是抽空在半夜給降谷零打了一個跨洋電話。
“怎么說呢,你這種行為真的很有控制欲。”宮野志保毫不留情地吐槽他,“我新學了一個詞,你最近真的爹味很重。”
“你能接受她和一個組織成員在一起嗎”降谷零問她。
“我很不想,但零哥,我們沒有資格這么做。”宮野志保透過窗戶,望著幾萬里外故土所在的方向,“我們是家人,卻也只是家人而已。”
“你可以將那個叫做諸星大的人的一切資料告訴姐姐讓她自己判斷,卻絕對不能替她做決定。”
“無論姐姐選擇什么,我都會無條件地站在她身后給她支持。但她的人生從來都在她自己的手中。”宮野志保說,“我不希望她因為我的喜惡而做出委屈自己的決定,你也能理解吧零哥。”
黑暗的房間內,降谷零背靠著墻壁,默默不語。
半晌,他似乎終于放下了什么重擔,語氣重新變得輕松起來“我明白了。但要我什么都不做我也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