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手速最快的松田陣平已經拿出了手機,用他靈活的雙手解開了繁瑣的密碼,對著屏幕開始錄像。在不知道亞空間是否能充電的情況下,他選擇了用寶貴的電量錄下同期的黑歷史,警校五人的關系如何可見一斑。
格蕾特好奇地擠進他們中間,她抬頭看向屏幕,驚奇地眨了眨眼:“哇,這個人身上被賜予了好強大的祝福啊。”
“什么祝福?”松田陣平問道。
“說是祝福,其實也是詛咒的一種啦。我只能看懂一點,似乎現在除了特定的人之外,沒有任何存在可以殺死他。”格蕾特歪了歪頭,“這么強大的定向詛咒,他是得罪了什么神明嗎?”
女孩猶如患了近視一般,瞇眼努力看著屏幕:“這個特定的人是……他自己?我知道了,他就是那個特異點吧,由一個特異點殺死另一個的話,你們的世界就能恢復原樣了。”
格蕾特咂舌,真狠啊那位,都沒給他自殺的機會。
“我殺我自己,不愧是他。”萩原研二撫掌,幾年不見降谷零玩得還是這么變態。
“等一下。”松田陣平發現了盲點,“我記得那家伙現在分裂成兩個了吧,現在被吊起來當擺錘的是哪一個?”
三人齊齊陷入了沉默。
一旁的格蕾特無語地看著三個男人開始進行探討,看架勢比學術研究更加認真。
“我覺得應該是心狠手辣的那個。”伊達航說道。
“等一會兒。”萩原研二舉手,“你說的是哪個?”
伊達航想了想,竟然覺得很有道理。
“我建議用失足少男和欠揍黑皮來區分他們兩個。”萩原研二提議道。
“……其實我覺得這也能同時用來形容他們兩個。”松田陣平吐槽道。
“完全分辨不出來。”伊達航還在觀察影像,“我早就想說了,降谷他是不是過于童顏了。我覺得他現在和當時在警校里長得毫無區別。雖然他一直否認自己做過任何手術……”
“絕對做過醫美吧。”松田陣平一言一行都是對當時黑鴆醫藥行為的報復,“以他的性格而言。”
三人就看著屏幕那頭的降谷零打了一個大噴嚏。
此舉似乎打破了什么力的平衡,簡而言之,這位擺錘晃動的幅度更大了。
三位警察停下討論,沉默地看著銀幕。顯然他們都受過專業訓練,至少沒有人忍不住笑出來,給予了疑似同期充分的尊重。
降谷零,朝著攝像頭,緩緩伸出了一根中指。
“確認了。”萩原研二篤定道,“是失足少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