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他區域有沒有想您這樣厲害的保安先生呢”時寂話鋒一轉,又將話題引到了其他區域上面。
大眼鬼現在對時寂已經完全沒了戒心,立刻答道,“當然有啊后臺區的安保人員也是固定位置,主劇場區和餐飲區就是流動巡邏了。”
聽到這里時寂和楊毅相視一眼,道謝之后才走出了酒店大門。
如今酒店門口四下沒有外人,時寂語氣也有些抱怨,“為什么這兩次副本的時間挨著這么近”
要是副本一直保持這個頻率,恐怕玩家第一個就要精神奔潰了,誰愿意天天在瀕死線上求生
“我也不知道,以前副本頻率雖然也不固定,但是也不會隔天就抽取重復的玩家再進來。”楊毅也皺著眉頭,顯然也十分不解,“而且,我也知道有玩家因為不愿意繼續參加這個游戲而在外面自殺的。”
聽到這個話,時寂也有些唏噓,畢竟參與這個“游戲”什么好處都帶不出去,還要承受這種折磨,有人選擇自我了斷也不是不能理解。
“算了,不說這些了,那個江稷你之前就認識嗎”時寂岔開了話題。
“是的,”楊毅點了點頭,但眼里閃過一些厭惡,顯然他對江稷也沒什么好感,“我參加的第一個副本就遇到了他,這可能已經是他參加的第五個副本了。他能通過這么多副本,肯定有一套自己的本事,但他那個人不能信,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遇到事情賣隊友比誰都快。”
時寂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兩個人就照著地圖指引一路走到了餐飲區。
整個餐飲區的構造類似步行街,路邊小攤林立,如果不去看那些攤主都是長相奇異的鬼怪外,那這個步行街看起來還挺正常的。
現在步行街里閑逛的路人中除了人類,大多還是鬼怪。
“你瞅啥瞅”一個半個腦袋已經被削掉的鬼怪拽住了一個女人,直接把她拉到了路邊。
時寂聽到前面不遠處就有人和鬼起了爭執,定睛一看,發現正是剛剛出門的江稷和女白領。
“我,我沒有”女白領慌忙開始解釋,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靠近鬼怪,對方散發著腐臭的嘴巴距離她不過十公分,里面的臭味清晰可聞,甚至滴下來的些許口水都流到了她的身上。
女白領已經被嚇得如同一灘軟泥,不敢多動彈一下,只知道不停的求饒。
江稷在旁邊,臉色難看,但是也不敢上去說什么。畢竟這個鬼怪也不是一個鬼來的,旁邊還有它的兩個朋友,就算自己能打得過這個鬼怪,但不一定能抗的過三個鬼的共同攻擊。
江稷也不準備逞英雄去做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情,反而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幾步,準備看情況不妙的話就直接拔腿走人。在他的生存法則里面,自保永遠都是第一位,其他一切都可以放一邊。
抓著女白領的鬼見到沒人出頭,氣焰更加囂張,“明明你有而且小妞你還笑了你就是在暗地里笑話我”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女白領睜大了無辜的眼睛。
她難以置信,沒想到因為走在路上不小心多看了別人一眼,就被碰瓷上了。
時寂同樣也看出來了碰瓷鬼的意圖,悄悄碰了碰楊毅,讓他拿出手機錄下了這一切。
“我真的沒有”女白領想掙脫開來,但是那個鬼怪的爪子就如同鐵牢一般把她緊緊的禁錮住了,她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勞。
“你還在這里狡辯”鬼怪憤怒的吼了出來,“既然你笑話我長得不好看,那你就變成我的一部分吧”說完它還把自己的臉湊近了一些,又用力的聞了聞,似乎想仔細的觀察一下這個食物。
女白領絕望的回過頭,向江稷投去了求助的目光,然而江稷生怕對方的怒火燒到自己,擺出一副坦然的樣子,立刻和女白領劃開了界限。
江稷和女白領這個脆弱的聯盟突然破碎,時寂也并不意外,對于江稷那種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恐怕根本不會主動對人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