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寂在心中給每一個人都暗暗做了評估,警察有槍,醫生可能有手術刀,老板對這里最熟悉,恐怕也能去摸一把菜刀;女明星和那一家三口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當務之急是要增強自保能力。
“我,我們呆在這里,等明天有人經過,然后借用他們的手機報警行不行”女明星瑟瑟發抖小聲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她甚至不愿意去看一眼地上尸體怒睜的雙目。
其實她說的也不失為一種方法,畢竟這個舞臺劇名叫“午夜兇殺”,等過了這一夜,舞臺劇自然也就該結束了,被困在角色里的觀眾自然能被釋放。
“不行,我們一定要找出來兇手是誰才行。”警察顯然很不認可女明星的說法,“萬一他再次作案,恐怕還會有新的受害者產生,現在誰都不能說我們是安全的。”
“每個人都去不同房間里面呆著,沒我的允許不準出來,我和醫生一個一個去問情況。”警察冷靜的安排了下去,攝于他的威嚴,其他人也不敢提出異議,都只好乖乖照做。
時寂也被單獨安排到了剩下的那個房間,剛一關上門,她便開始翻箱倒柜的尋找一些趁手東西。
“你是在找武器嗎”謝倫在腦海中問道。
“不然呢”時寂本來想翻翻能不能找到什么銳器,沒想到這個房間里面陳設異常簡單,什么都沒有,這點著實讓人太過失望了。
“噔噔”自己的房門被敲響了,時寂沒直接開門,而是從貓眼看了下確認是警察和醫生后,又隔著門問道,“是誰”
“警察,問下情況,你開下門。”
“隔著門說吧。”時寂不僅沒有開門,反而一手抵住門口,以防他們突然破門,不僅如此,她還死死盯著窗戶,似乎在提防著有誰會不會突然從窗戶闖入,“我是這片區的快遞員,本來是過來送快遞的,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外面有尖叫聲,我就出去了,后面你們都知道了,我說的這些,老板都可以作證,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死者。”
沒想到對方這么不配合,警察也沒辦法,只能記下情況再去問下一家。
時寂從貓眼里面看到警察走遠,又繼續在房間里面翻找起武器來。
最終她目光落在了掛窗簾的橫梁上面,那是個木制棒子,時寂踩著柜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窗簾卸了下來。
“你你要干嘛”謝倫驚訝的叫了出來,他感覺時寂幾乎是瘋了。現在他都有些后悔把身體控制權交出去,以至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什么事情都不能做。
其他人也對時寂的這個行為也異常不理解。
“我,我們不是要找兇手嗎”何甜甜弱弱的問道。
“謝倫,身體先給你,你把這個棍子掰斷,盡量讓斷面鋒利一些。”時寂并沒有直接回答何甜甜的問題。
謝倫感到自己恢復了控制身體的能力,心中雖然狐疑,但是也照做了,剛掰斷木棍,身體控制權就立刻又被時寂給收回了。
“你這人怎么這樣”謝倫開始控訴起時寂的霸道來,“干活的時候找我,不干活就立刻把人擠下線”
“現在來不及解釋這些,而且我之前就說過,我們的合作是你們要百分之百的信任我。”時寂拿起木棍檢查了下,斷面異常銳利估計能輕松捅進人的身體,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