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灼蘿被兩個金元寶誘惑了,但對蘇容這個人,她仍舊沒有放松警惕,留著個心眼。
這個人滿身疑點。
看他這揮金如土的氣勢,家里應該很富有。
這就奇了,有錢人家做生意,什么時候需要主子出面壓貨
還有,已經過去兩天了,按說要贖人也應該來人贖了,可路上,除了流民,就沒碰到其他人。
除非是不受寵的少爺,一聽交贖金,就放棄了
他爹,“他的命不值這個價錢,撕票吧。”
他娘,“好吧,就當少生一個”
連元二郎都看出來蹊蹺,私下和灼蘿道“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哪有人被賊匪劫了以后像他那么興奮他好像還挺喜歡逃荒的。”
灼蘿望過去一眼,認同的點點頭,確實是有些興奮。
見什么都稀奇,看什么都新鮮,像山里幾十年沒出過門的二愣子,傻兮兮的。
灼蘿道“有錢人家的少爺和咱們不一樣,咱們是逃荒,人家是體驗生活。”
自蘇容知道這些人都聽灼蘿的,就總纏著灼蘿說話,他好奇灼蘿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讓這群男女老少都聽她的
直到他親眼看見一伙流民來搶東西,被她一個人就給擊退了。
“女俠,威武”蘇容抱拳夸贊,敬仰之色奪眶而出。
他追著灼蘿,“你能不能”
灼蘿沒等他說完,直接拒絕,“不能”
“我還沒說什么事”
灼蘿轉回身,面對著他,一跺腳,斬釘截鐵,“什么事都不能”
蘇容突然一下子跳的老遠,“你怎么就知道我說的事你一定不能”
灼蘿嗤笑一聲,“你不就是想跟我學武嘛。”
蘇容不屑道“笑死,學武多累,而且想要學有所成,起碼年,年時間,我都可以創造多少財富了。投入多,回報少,不劃算,這樣的買賣我不會做,還不如花錢雇人保護來的省事。”
呀自作多情了。
灼蘿抽抽嘴角,“那你想要說什么”
蘇容聳肩,“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灼蘿挑起眉,什么意思,卻見蘇容捏著鼻子指了指她腳下。
順著他手指一看
她的鞋正踩在馬糞上
ohno
灼蘿抓狂,氣急敗壞,“你怎么不早說啊”
蘇容無辜道“我本來想說你能不能別走那邊,你不聽啊。”
灼蘿怒不可遏,咬牙道“你要是不跟我啰嗦,我哪會踩到”
蘇容腦子轉了轉,咬著手指道“也對啊。”
灼蘿眼睛瞇了瞇,迸射出危險的氣息,他不禁身上打了個顫,對著灼蘿笑嘻嘻道“意外,純屬意外”
話音未落,人如脫韁的野馬跑開,可最后還是被灼蘿逮了回來,給他配了副墨鏡。
蘇容坐在地上哭天搶地,“在家時我被大哥揍,出門我還要被你揍,我的命咋這么苦吶”
灼蘿聽得耳朵聒噪,上前一腳踢他屁股上,沉聲道“走不走不走你就接著嚎。”
蘇容倏地把淚一止,麻溜爬起來,“走。”
趕了一會路,賤賤的跑到灼蘿身邊,“阿蘿姐,我覺得你跟我大哥挺相配的。就可惜,你是個寡婦。”
灼蘿一抬手,一拳揍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