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嗎小的都不吃飯,坐在門檻上說等你回來。”
灼蘿眼淚“唰”一下從眼眶迸出來,怕人看到,又趕緊擦個干凈。
“你回去好好跟她說,就是娘說的,讓她在家好好吃飯睡覺,娘很快就回家,回家給她帶好吃的。”喉頭哽咽。
稟一稟淚,灼蘿胳膊伸出外面扯著楊翠蘭袖子,“好了好了別哭了,你這樣倒惹得我傷心。”
“你還知道傷心啊。”楊翠蘭使勁在臉上胡了兩把,嗔瞪著她,“咱可說好了,這次出去以后,咱就好好的做生意,可別再打架惹事了。”
灼蘿點頭如搗蒜,“嗯嗯,行,行,都聽你的。”
這一宿,灼蘿睡的不踏實,好幾次昏昏欲睡之間又一個激靈醒來,閉上眼就夢見三小只,不是被人販子拐走了,就是被崔金枝抓回去虐待,更離奇的一個,是夢見他們爹回來了,說要把他們三個都帶走。
灼蘿口中喊著“不許走,不許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睜開眼,才看清楚是在牢房里,但身上卻濕了一大片。
早飯后沒多久,太守大人再次將他們三人從牢房里提審出來。
今日的公堂比昨日還熱鬧,堂外的人,多的從內堂排到大門外。
楊翠蘭和趙英一早就守在外面,衙門一開,他倆帶著孩子第一個沖了進來,站到最前線的位置。
灼蘿和熊老大熊老二跪在堂下,今日余垚是和他夫人一起來的,昨日他夫人聽到兒子的死訊就暈了過去,今日身體好一點,就執意要一同來。
她要親眼看看,到底是誰殺死她的寶貝兒子的
那仇視的目光,比刀刃還鋒利,直喇喇的向他們三人射來。
幾位大人一同而來,太守大人落座后,其余人才坐下。
還未等敲響驚堂木,就聽一聲哀嚎,“大人,你要為民婦做主啊。民婦兒子死的凄慘,他才二十五歲,還沒有娶妻生子,就這么被人殺死了,大人,你一定要嚴懲兇手”
余垚夫人秦氏五體投地向上行了一個大禮。
太守并未料到她會這么做,怔愣了下,隨即給一旁師爺打了個眼色,師爺連忙上前將秦氏扶起來。
“余夫人稍安勿躁,今日本官升堂,就是為了要了結這一場官司,找出真兇。余寨主余夫人年事已告,就請坐著聽審吧,來人,抬兩張椅子上來。”
余垚向太守行禮道謝,他拉著秦氏去做,但秦氏卻紋絲不動,死死的盯著灼蘿三人,“大人,我看就不必再審,我兒子一定是他們三人其中一人所殺,說不定就是他們三個人合伙大人,快判他們的罪,判他們五馬分尸,凌遲處死”
秦氏和垚爺成婚已四十余年,前二十年都未有孕,直到三十八歲,才生下余三金。因為年齡大,生的時候大出血,差點丟了命。
她對余三金十分縱容溺愛,逢人就說,這是我拿命換來的,誰都不能說一句不好,就連垚爺深說教訓兒子,她都不讓。
就因為這樣,余三金被她縱得囂張跋扈,為所欲為,以為自己無論出了什么事,都有人替他兜著。,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