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杰森對此深信不疑。
“最近有點忙,等處理完工作我準備一下,然后帶你去犯罪巷看看,說不定能想起來些什么。本來我是想讓史蒂芬妮帶你去的,但是她最近在忙著談戀愛還有她父親的事情需要處理,我猜測她可能沒什么時間。”
杰森點點頭,說好。他也說不出不著急這句話來,記憶的缺失和時不時會忽然冒出來的強烈情感幾近令他窒息,杰森迫不及待地想要恢復記憶,但是他知道自己急不得。
他也問過赫曼,赫曼不建議用強制手段恢復記憶。他說不排除會對大腦造成不可逆的損傷的可能,大腦是非常精密的儀器。
但是杰森時不時會感到無措,尤其是在赫曼去上班,整個房子里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他對自己記憶里那個模糊的人影感到茫然,他不知道那是誰,他又渴望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他又有些害怕知道那個人是誰。
他有這個預感,如果記憶完全恢復的話,會對他帶來很大的沖擊,將會完完全全地改變他現在安定做飯生活發呆的日子。
相比之下,赫曼就對此冷淡得多這點杰森還是可以看出來的。青年并不關心他的過去,只是因為杰森自己在乎,所以他才幫忙想辦法。
剛才杰森在說他回想起來的記憶的時候,其實是抱有一種隱秘的期待的。他希望在自己說到的時候,赫曼也能給予補充,這樣的話他可能會回想起更多。
但顯然,事實并非如此。赫曼只是全盤接受了他的說辭,然后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就已經結束了。
莫名地,杰森有些失落,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在這樣繁雜的疑問和充滿矛盾的期待下,杰森等到了赫曼的通知,他說等會他準備一下,很快就可以出門了。
“要做什么準備”杰森以為赫曼要帶一些武器,畢竟哥譚有多亂,盡管他這些天沒出過門,但也有所察覺。
青年沒答話,從柜子里拿出來了一套沒開封的畫架,顏料,還有一張8k大的畫紙。
杰森不解,站在旁邊看著灰綠色頭發的青年行動。只見赫曼嫻熟地打開包裝,備好水桶,一只手扣住調色板,另一只手拿起畫筆蘸上顏料就往紙上抹。
“你要幫忙嗎”赫曼一邊調色一邊開口問道。
“如果有我能幫上的”
“那就去拿個椅子坐在我面前,不用坐得很直,盡量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就行。”
杰森照做,他坐在赫曼的對面,看著被畫板遮擋住大半張臉的青年看一眼他,然后再在紙上涂涂畫畫。杰森的狀態顯得有些僵硬,他很不自在,但見赫曼沒有主動給他解釋的意思,他也就暫時先乖乖配合,想著等結束了再問他。
赫曼畫畫的動作很嫻熟,用筆流暢,調色的時候也從不猶豫,該糊上去多少顏色在他心中已經有了定數。
在僅有一個人能看見的墨綠色的桌面上,圖標框悄然運作。
作業繪畫
我經常作畫。我能繪出夢中那些快被我遺忘的景象。或許我能把它們賣出去。多半不能。
顏料被涂抹在畫紙上,很快形成了模糊的輪廓。畫面中呈現出來了黑發少年的模樣他的身形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但是在那雙明亮又澄澈干凈的藍眼睛的注視下,誰都會下意識地將其分類到少年的范疇。
在畫作完成的最后一筆離開畫紙之后,墨綠色桌面上傳出咔嚓咔嚓的聲響,幾張相同的卡牌從圖標中跳了出來。
秘氛
離奇之感殘留不去。“秘氛”可能引起獵人注意。獵人沒法用它立案調查你,但這會促使他們更努力地尋找證據。,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