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記了,有個東西要給你看……”他說著,拉著她站起身,直奔書房。
“看……”他推開門打開燈,一架小型望遠鏡就擺在房間的正中央。
蘇凡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他的臉上滿滿都是滿足的笑意,拉著她走到望遠鏡邊上,道:“我來的時候你不在,就順手把這個給裝好了,下個月的流星雨,我們就帶上它去看,肯定比你肉眼看到的多。”
“那我豈不是要準備好多的繩子?”她笑瞇瞇地望著他,問。
“繩子?”他不解。
“許愿要系繩子才靈啊!”她說。
他哈哈笑了,攬住她的肩,道:“你需要許那么多的愿望嗎?”
她看著他,抿著嘴笑著,不說話。
“不管你有什么愿望,我都會為你實現。干嘛還費勁找流星許愿?要是你們女生都找流星許愿,不給我們男人表現的機會,那流星不得累死嗎?”他笑著說出這些不像是他該說的話。
“好像是哦!”她笑了。
好像有首歌里唱道:都是背負了太多的心愿,流星才會跌的那么重。
“可是,那也是因為心疼你們啊,如果什么愿望都找你們實現的話,不就太累了嗎?而且,不是所有愿望都能說出來的,一說就失靈了!”她想起這句歌詞,接著說道。
“放心,你男人身強力壯,累不著的,難道你忘了?”他含笑擁住她,道。
你男人?他,是我的男人嗎?
看著他眼里那灼灼的視線,蘇凡臉紅了,心里卻歡喜的不得了,低聲道:“動不動就說這個,你也不害臊?”
“反正又沒人聽見,我害什么臊?”他說道,卻一臉委屈。
蘇凡不禁伸出舌頭笑他,卻被他趁機吻住了。
那一刻,她的眼里閃過一道亮光,整個人便迷失在他的情海之中。
流星啊流星,讓我和他永遠在一起,一刻不離,可以嗎?
假期里剩下的幾天,霍漱清每天都要出去應酬,可晚上睡覺前都會回來。那天和覃東陽、齊建峰還有覃書記的其他幾個私密嫡系聚會,到了十一點他就準備走了。其他人還笑他“老婆不在,跑那么快做什么?莫非是有了新情況?”其實大家只是開開玩笑,即便現在霍漱清說他回家是因為有人等著,大家最多就說“你終于還是熬不住了”,至于相信不相信,都不一定。在這幫人眼里,霍漱清幾乎都成苦行僧了。
“哦,對了,咱們什么時候去松鳴山溫泉玩兩天?最好是找下雪的日子,泡在酒店里好好放松放松?”霍漱清臨走前,覃東陽如此提議道。
“好啊,也是好一陣子沒去那邊了,下雪的時候最好!”有人附議道。
“不過,又要下雪,又要大家都空閑,日子怕是不好選吧!不如過年的時候?”齊建峰道。
覃東陽點頭,道:“建峰說的是!不過,”他環視一周,視線落在在場六個人的身上,笑著說,“帶什么人,咱還是老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