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個頭!”她抬腳就踩在他的腳面上。
盡管她是光腳踩在他的腳面上,卻還是讓他咧了下嘴巴。
“謀殺親夫上癮了,是不是?”他緊緊箍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扳過她的下巴,盯著她道。
“我討厭你!”她用力掙開他的手,不愿看他。
真是想不通,他這么溫柔斯文的一個人,怎么會,怎么會有這種惡趣味?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都是如此?
溫柔斯文?那是表面吧!他的骨子里,什么時候溫柔斯文過?簡直是,壞透了!
耳畔,是他低低的笑聲,她抬頭看著他。
四目相接,霍漱清輕輕吻了下她的唇角。
“說,觀后感怎么樣?”他含笑問道。
這個人,真是會轉移話題,明明就是他做錯事了,現在卻問起她那件事!她哪里好意思和他說?真是的真是的!
蘇凡低下頭,根本不看他,臉蛋卻紅紅的。
“你真是不老實!”他笑著親了下她的耳垂,她的雙肩就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他卻哈哈笑了。
“討厭,你還笑,還笑!”她又捶了他一下。
“好好,不笑,不笑了。”他抓住她的手,兩只眼睛一瞬不動盯著她,“學到什么了沒有?要不要我們實踐實踐?”
“你還說……”她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
“你能這么好學,我很高興,只不過,以后我們一起學習,怎么樣?可以邊學邊實踐,學以致用!”他說道。
“不要再說了!”她把臉貼在他的懷里。
霍漱清笑著,一下子就抱起她,奔向了那張床。
“你干什么?”她驚呼道。
“一起學習,忘了嗎?我剛剛一直在等你……”他把她抱坐在自己懷里,給兩人蓋上被子,從靠枕后面取出電腦,點開視頻。
與她的尷尬不同,他卻表現地很鎮定,還不停地點評。
次日大家又在山莊待了一天,男人們在一起商討他們的大事,蘇凡則被覃東陽的女人帶著去一起按摩保養。
男人們在談論什么,蘇凡是猜不到的。
而時間,就這么流逝著。
在山莊住了兩夜之后,眾人便離開了,結束了今年的第一次聚會。
蘇凡坐著霍漱清的車一起返回云城,來到他們居住的信林花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