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有那么一天的!”葉慕辰笑著說。
“那可不一樣。”覃東陽道,說完,看了霍漱清一眼,道,“天鵝湖新區那邊,好像開始有動靜了?”
“年前就有些人在走動了,市里出了一個規劃方案,具體的要到年后確定。”霍漱清翻了下自己之前出的牌,道。
“你沒打算把政府機關都遷過去?最近這種謠言可是很多!省里好像也有這種風聲。”齊建峰道。
“那也得要等上面的審批手續全都下來了再看,暫時還是讓這些都當謠言傳吧!太早有了論斷也不好!”霍漱清道,他出了一張牌,看了覃東陽一眼,“松陽集團的劉銘,最近怎么樣?你有什么內部消息?”
“哈哈,現在回來關心起你前任小舅子了?不怕薛阿姨打斷你的腿?”覃東陽哈哈笑道。
“出你的牌!”霍漱清道。
“事關劉銘的事,你跟四少說,四少的主意比我的正!”覃東陽說著,看了葉慕辰一眼。
“還沒到那份兒上!”霍漱清說著,端起自己的水杯子喝了一口水,“只是他最近的舉動,不得不在意了。”
“那就是你的禍害,早點解決了早點了事,省得以后成了大麻煩的時候,你還沒辦法處理。”覃東陽道。
“東陽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劉家的麻煩,你還是不能惹上身!”齊建峰道。
牌局繼續進行著,等到中場休息,桌子上只有兩個人的時候,霍漱清才對覃東陽說起劉家的事,提起了劉丹露的到來。
覃東陽一臉驚愕。
“你懷疑這是劉家安排的?”覃東陽道。
霍漱清點頭,道:“如果那孩子真是我的,為什么前幾年書雅不告訴我?卻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冒出來?”
“有可能是劉家受了什么人的指派做的這件事?”覃東陽道,“這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想要抓你的把柄,目前最有效最直接的就是這個!”
“是啊,可我又不能去做什么親子鑒定!不管事實如何,只要我去做親子鑒定,最終我都擺脫不了干系。”霍漱清說道。
這時,其他的三個人過來了。
覃東陽看了那三人一眼,對葉慕辰道:“四少,你在美國時間長,有件事要請你幫忙查一下。”
“請講!”葉慕辰道。
“有兩個人的底細,請你盡快查一下。照片呢?”覃東陽說著,問霍漱清。
“照片回頭我發給你。”霍漱清道。
“沒問題,我會盡快的。”葉慕辰應道。
“不管結果如何,我現在擔心的是,這個時候出現這個人,影響的恐怕不光是我一個,覃書記的事情還沒最后確定,萬一那些人從我這里把事情聯系到覃書記的身上……”霍漱清沉思道,“當然,在那個局面到來之前,我會先自己應對,可萬一……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只是在我,還是更遠。”
齊建峰和陳鐸互相看了一眼,覃東陽便說:“漱清被人擺了一道……”
“如果這件事不是劉家受人指使,倒還是不太費事。不過很明顯那孩子是被人派去你那里的,現在要弄清楚的是,派去的那個人是劉書雅還是劉家其他的人。”齊建峰聽完覃東陽的講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