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沒一會兒,絡腮胡子的老板就進來了。
“我擔心劉銘會對蘇小姐動手!”老板道。
“你派人保護她就行了,劉銘還沒那么大膽子。”霍漱清道,“只是你,好好做生意。”
“是,我知道了。”老板道。
“我先走了,改天帶她過來。”霍漱清說完,起身離開。
老板跟著霍漱清,右手習慣性地按住了左手虎口上那塊早已褪色的傷疤。
霍漱清知道,自己今天和劉銘的見面,幾乎是在打草驚蛇。可是,如果不逼劉銘,就不會讓劉銘亂手腳。如果劉銘不亂,那幫人就會靜靜地操縱事件的走向,靜靜地看著他如何焦頭爛額地應對各種麻煩。
蘇凡并不知道霍漱清在做什么,可是,她的視線一直在劉丹露上沒有離開。公司是她的,想找個盯著劉丹露的人還不簡單嗎?
而這世上,永遠都沒有不透風的墻,何況是對于曾元進和羅文茵這樣的人來說。
年后,羅文茵為了蘇凡的婚禮一直在京城忙活著,不知道找了多少的設計師來為女兒設計一個低調莊重的婚禮。而她,也必須飛來榕城和親家母商議。而這些傳言,自然而然就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羅文茵并沒有在薛麗萍面前提及,畢竟,她知道這件事的分量,她打電話問了曾元進,曾元進卻說“讓漱清和迦因自己處理,你不要摻和”。可是,羅文茵如何咽得下這口氣?特別是聽說女兒把劉丹露弄在自己公司上班,羅文茵簡直不敢相信。
“好吧,你說,你到底想干什么?這個霍漱清,做出這種事,至今連個解釋都沒有給我們,而你呢,還……”羅文茵對蘇凡道。
“那都是別人誣陷的,讓他跟你們解釋什么?”蘇凡道。
“誣陷?你怎么知道是誣陷?”羅文茵見女兒不慌不忙,道,“二十歲出頭,熱戀的年輕人,什么事做不出來?只有你這個傻瓜才相信那是誣陷!”
蘇凡給母親端來一杯玫瑰花茶,道:“您先喝點茶,別生氣了。”
“你知道嗎?你現在這么做,就是在給別人制造把柄……”羅文茵道,“等事情真正爆出來,你可怎么辦?”
“那,是不是可以在那之前查清楚呢?”蘇凡沉思道,看著羅文茵。
羅文茵看著女兒認真的神色,也陷入了深思,道:“辦法,也不是沒有……”
似乎,霍漱清的警告有了些許的結果。
劉銘開始擔憂起來,如果霍漱清真的對他們下手,怎么辦?在和霍漱清見面后,他打電話去了姐姐的住處。
“都是你要維護那個人,二十多年了,你生怕我們牽連他,可他呢?書記的板凳還沒捂熱,就開始對我們動刀子了。”劉銘氣呼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