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不想和你說的,看你那么緊張……”她起身,道,“等一下,給你看個東西!”
霍漱清一臉驚愕地看著她,看著她從書架后面的保險柜里取出一個文件夾。
“這是什么?”他看著手上的文件袋,問。
蘇凡把沙發邊的落地燈調亮一些,坐在他身邊,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霍漱清打開文件袋,從里面取出一份文件,看了一眼側身坐在自己眼前的蘇凡。
她似乎很期待他看到這份文件的表情,因此,當他那驚愕的神情落入她的眼中時,她無聲笑了。
“你,這,這是……”他驚訝道。
“看清楚了沒有,劉丹露和你完全沒有血緣關系,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擔心出錯,還做了一份你和念卿的,看清楚了嗎,兩份親子鑒定,結果很清楚。你不用擔心你和她做親子鑒定會出什么麻煩,她們,和我們完全沒關系。你只管放心大膽去做吧,用這樣的鐵證來打那些人的臉,讓他們一天到晚無事生非!”蘇凡說著,雙腿盤起來坐在沙發上,望著他。
霍漱清的視線,從她的臉上,重新回到文件上面,他翻著兩份報告,一遍又一遍地看著,忽然將那文件扔了出去,蘇凡驚訝地看著那飛出去的弧線,還沒叫出來,整個人就被他壓在了沙發上。
“你干什么?”她大叫一聲。
他的雙眸,緊緊盯著她,絲毫不動。
她看到他臉上那驚喜的神情,不禁笑了。
他俯身,吻上了她。
……
從沒想過為什么愛他如此,卻也沒有辦法去想,只想永遠和他這樣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這樣,可以嗎?
靈魂,一次次被他擊碎,如同撞擊在礁石上的浪濤一般。碎了,又粘合在一起,然后又碎,又合。這樣脆弱易碎的靈魂,如此輕易就離開了她的身體,漂浮在半空中看著她。
當靈魂結結實實落回她的身體,她抬頭吻上了他。
“你媽媽還說讓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她伏在他的懷里,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圈,道。
他低低笑了,道:“那你想要嗎?”
“我,不知道。”她說。
“還是改天找機會去醫院做個結扎吧!我們,不能再要孩子了。”他親了下她的發頂,道。
她拾起身望著他,道:“為什么?”
“因為,”他本想說,他是市委書記,不能無視國家的規定,即便念卿是非婚生子女,他也不能再生了,可是,看著她臉頰上那尚未褪去的紅潮,壞笑了一下。
她抓住他那只手,道:“你干什么啊?說正事的時候老這么不正經!”
那聲音,軟軟的,如小貓的腳墊撓過他的臉,他的心,顫抖著。
含住她那圓潤的耳垂,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畔縈繞著。
“有一個念念就夠了,我不想再和任何人分享你的愛,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他低低地說。
她的臉,燙的不行,連同耳垂,伸手捶了他一下,他卻懲罰性地搗亂了一下。
蘇凡低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