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想上次大家給漱清過這單身派對還是昨天的事,這么一會兒,我這大舅哥的帽子就落到正剛頭上了!”孫天霖開玩笑地說。
“天霖你可別這么說,你梅開二度的時候,也沒叫我去喝酒啊,這會兒來這兒酸我?”羅正剛笑道。
“你好意思怪我?當時是我沒叫你嗎?你陪著領導坐大軍艦去揚我軍威了,哪兒霍得上我這壺?”孫天霖道。
“話說回來,你們這些做大舅哥的跑來干什么?都是給娘家人當臥底的?敢情這派對要立規矩了,嚴防大舅哥小舅子啊!”覃東陽開玩笑道。
“你就酸吧,逸秋出嫁的時候,你沒去和正剛喝酒,就在這兒立起規矩了?”齊建峰對覃東陽道。
“那個時候我去了啊,我也算是大舅哥了,對不對?”霍漱清笑著說。
“看看,這規矩早就該立了,組織已經不干凈了!”覃東陽道。
“就你規矩多啊,哥!”覃逸秋端著高腳杯過來,坐在覃東陽旁邊的沙發扶手上,肩膀推了下覃東陽,道。
“這從哪兒學的?”覃東陽笑道,“去京里當夜店女王去了?”
“看看,誰是風月高手,一試便知!”覃逸秋笑道。
覃逸飛一直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卻是默不作聲。霍漱清盡管沒有表現出對他的特別注意,卻還是難免在意。
自己的幸福,真是建立在逸飛的痛苦之上嗎?霍漱清心里喟嘆。蘇凡啊蘇凡,你怎么到處都欠這些還不了的情債?
Adam一會兒在吧臺調酒,一會兒去廚房給大家做夜宵,聽著屋子里的歡聲笑語,也是為霍漱清感到高興。
“身為大舅哥,今晚我可要替漱清說話了啊,絕對不能灌醉了他,要是明天不能精神地去迎娶新娘子,那可不行!特別是你,東哥,別灌他!”羅正剛道。
大家都笑了。
“果然當了大舅哥這覺悟就立馬提高了,就知道冤枉我,我敢灌他?小蘇明天不得扒了我的皮啊?那丫頭,真是沒話說了,只聽過護犢子,沒聽過護老公的,她就把老霍護的跟什么似的,我要是敢在她面前說老霍的不是,她能砍了我!”覃東陽笑著說。
在場的人,除了孫天霖,其他人都是清楚這一點的。
覃逸飛卻只是淡淡笑笑,起身去廚房看看夜宵,做伴郎的人,今晚也在給大家做服務員。盡管他是覃春明的獨子,盡管他是這一省毫無爭議的大太子,可是,在今晚這場合里,他只是一個弟弟!沒有誰去阻止他,他自己也樂于如此,或許,這么來來去去的,也會讓他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太多。
霍漱清看著覃逸飛來到吧臺邊調酒,也走了過來,拍拍他的肩。
“我的水平不好,什么時候要跟著Adam學習!”覃逸飛看了他一眼,一臉無恙地微笑道。
霍漱清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兩個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卻只字不提。
“明天我給你做伴郎,等我結婚的時候,我該找誰呢?要好好想想。”覃逸飛手里不停,道。
“肯定不會是我了!”霍漱清笑著說。
“是啊,到時候再說,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幾年趁著年輕先好好玩,我可不想結婚以后變得跟姐夫一樣……”覃逸飛笑道。
“你姐夫怎么了?”羅正剛不知道何時過來趴在吧臺上,打斷覃逸飛的話,“你姐夫這才叫幸福,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