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讓我在你這里滿足了,我就不會找別人,怎么樣?”他說著,輕輕親了下她的耳廓。
她打了個激靈,臉頰燙的不行,連耳朵都燙了。
“你覺得我和江采囡有這種事,難道是你對自己沒自信?你覺得你的這里還不能留住我嗎?”他說著,一只手往下移,移到她的腰際以下,到了……
她到醫院的時候還穿著家里的睡裙,只不過上面又套了件病員服,因此,當他的手滑下去的時候,手指和她的蜜源,只有一層薄薄的布料阻隔。而那薄薄的布料,自然也是抵擋不住任何的攻擊的。
“霍漱清……”她低低叫著。
“你覺得,她不行了嗎?蘇凡?”他繼續貼著她的耳朵說著,而手指依舊不停,甚至動作更加的激越。
蘇凡覺得自己好像又開始發燒了,身體好熱。
“你別這樣……”她低低喘息道。
“想讓我和別的女人也這樣嗎?”他問。
“討厭,你敢!”她說。
“很好,那就好好利用她,讓我天天在你這里魂不守舍,我自然就看不見別的女人了,明白嗎?”他說。
“你,當我是什么?”她的心里突然一陣悲涼。
難道她對于他來說,就這么點用處嗎?
“你是我老婆,難道我不該用她?”他反問道。
老婆啊!
因為她是他的老婆,所以她的用處也就這么點嗎?
可是,她還想更多啊,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啊!
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她還是和當初一樣,只是陪他而已。
他輕輕親了下她的唇,道:“好好養病,要是再折騰,我可就不饒你了,知道嗎?”
蘇凡木然地點點頭。
他的語氣,是寵溺的,他的表情也是,他是寵她的,她知道。可是,這么多年下來,為什么她在他眼里還是和過去一樣?
蘇凡的腦子里,現在江采囡都是小問題了。
他說她要相信他,她也愿意相信他。
正如他剛剛所說,她讓他滿足的話,他是不會去找別的女人的。而她和他,自然是……他是很滿足的,每次都是很滿足的,而且,雖然他的工作很繁忙,可是這件事,他總是樂此不疲。
和她在一起以來,在云城的時候,他便是如此了,以至于她時常懷疑他和孫蔓分居的那么多年都怎么過的。后來結婚了,他更是變本加厲,說是要讓她還了分開那三年欠的債,可是她還沒還幾天,劉書雅就把她給……結果一睡又是大半年,緩過來的時候也快一年了。于是,她欠著他的債,越積越多,以至于到嘉漱出生后,她就幾乎沒有多少個夜里是好好睡著的。
都說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卻沒想到男人竟然也是……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同母親參加母親的小圈子聚會的時候,她也聽說過這個圈子里有不少男人都是不行的,在那方面都沒辦法……可是做官到了那樣的地步,有了權勢,想要的也就更多了,美女金錢,什么都想要,都想享受一番。花錢自然是不用身體的,可面對美女,不就得要身體力行了嗎?可是舉不來怎么辦?那就用藥啊!古代的皇帝不都是這么干的嗎?古今同理,男人都是一樣的。
聽了母親的閨蜜們聊那些話,蘇凡總是覺得不可思議,霍漱清怎么就……
她和霍漱清之間是沒有那樣的問題的,盡管說不出口,可她還是為這樣的現狀感到驕傲,甚至她樂于和他如此,有時候即便他還沒有主動,她就已經……
而現在,在此刻,蘇凡的心里,生出無盡的悲傷。
她想哭,卻哭不出來。
他們之間的問題,他和江采囡的事,那個孩子,那么多短信,他都沒有解釋,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變成了她一個人在這里難過,難過的原因,也從江采囡事件變成了對她位置的迷茫。
夫妻,應該不止是那點交流吧!
門上傳來敲門聲,霍漱清的秘書進來,跟他報告說快到開會時間了,領導還沒吃飯。
“飯菜已經送來了,您和夫人要不要現在就用餐?”秘書問霍漱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