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覺得是誰的?”蘇凡道。
“不會是,漱清的吧?”母親驚道。
蘇凡不語。
“你,你還真以為是?”母親一看蘇凡的樣子,就知道她怎么想的了。
“我不知道。”蘇凡道:“我覺得……”
“你這個腦子,怎么在這種事情上就糊涂了?”母親道,蘇凡不明白母親的意思。
“這種事,你壓根兒就不該往漱清的身上想。”母親道。
“為……”蘇凡問,可是母親完全沒有給她提問的時間。
“沒有什么為什么,有了那種不好的傳聞,你就該注意,就該讓江采囡和你們的生活保持距離,這不是我們不相信漱清,是江采囡那種人,你就不知道她會做什么,她根本就是來給你們添堵的。傳聞來了,我和希悠那么跟你說,你不信,現在江采囡突然懷孕流產了,你就把這屎盆子往自己老公頭上扣,你純粹就是腦子進水了。”羅文茵真是恨鐵不成鋼,道。
“我,也沒有……”蘇凡解釋道。
“你沒有?你要是沒有,能一個人跑到榕城去嗎?扔下老公不管,那么小的孩子,你這腦子……”羅文茵道。
“您怎么知道我去榕城……”蘇凡驚道。
“你以為你媽白活了這么多年?”羅文茵道。
蘇凡不語。
“我跟你說,迦因,有些事你可以糊涂,你怎么糊涂都沒關系,可是,這種事,關系到漱清的這種大事,你,不能有一點的糊涂,你不能懷疑他,明白嗎?”羅文茵道。
“您怎么就這么肯定……”蘇凡道。
今天羅文茵好像不是為了探望女兒來的,完全是來興師問罪、教訓女兒來了,這就是蘇凡的感覺。
“他是你自己的男人,你就這么不相信他?”羅文茵反問道。
蘇凡不語。
“這信不信的,咱們先放在一邊兒,我跟你說,漱清,他就是再糊涂,也不會和江采囡有什么瓜葛,你以為他傻嗎?江采囡懷孕流產了,如果這孩子,真和漱清有關系,他會大半夜帶著你去醫院?他不知道這里面的輕重嗎?”羅文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