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陷入了深思,道:“我們現在這狀況,不適合你說的這個……”
“我怎么就發現你現在這么笨啊?”蘇以珩有點恨鐵不成鋼了,道,“你們現在什么狀況?她是不喜歡你,還是她心里有別人了?都沒有吧!既然都沒有,那你還分什么狀況?不適合,不適合,我跟你說,你再這么扭扭捏捏的,她的心里真有別人了,你就是哭都沒機會。”
曾泉一臉尷尬,道:“沒那個感覺,也,來不了啊!”
“看見我老婆,我就有感覺!”蘇以珩道。
“大言不慚!”曾泉道。
“廢話,那是我老婆,我看見她沒感覺,看見別的女人就有,我還是顧希的男人嗎?”蘇以珩道。
曾泉不語。
“我跟你說,明兒開始,立馬休假,休一個月,和希悠關起門來,天天在床上待著,我就不信過了一個月,她還能再和你提離婚?”蘇以珩道。
“你以為我是你?隨隨便便就一個月不上班?你是老大,我可不是!”曾泉道。
“那我問你,你老婆重要還是你工作很重要?”蘇以珩道。
“沒這么問的。一個男人要是沒了事業,算什么男人?”曾泉道。
蘇以珩真是無語了,看著曾泉,道:“哎,我說,你們家的男人,怎么一個個都這樣啊!都想成仙了是不是?除了進叔,你,還有霍省長,兩個人,哪有一個正常的?你們兩個年輕的,還真不如進叔活的清楚明白!”
“你好端端的扯霍漱清干嘛?再說了,我們哪里不正常了?”曾泉道。
“那你們哪里正常了?”蘇以珩道,“你們家的男人都是禁欲星來的,是不是?”
曾泉聳聳眉,道:“你說的也太夸張了。”
“我夸張?你和希悠這么多年兩地分居,還連個女人都不找,霍漱清呢,和他前妻兩地分居那么多年,在遇到迦因之前不也和你一樣嗎?還說你們正常?”蘇以珩道。
“你以為是個女人就行才是正常?”曾泉道。
“那你也不能太極端了啊!”蘇以珩道。
“我沒那個興趣!”曾泉道。
“我看你是不正常!”蘇以珩道。
“你正常?滿腦子荷爾蒙!”曾泉道。
蘇以珩笑了,道:“可是我老婆喜歡啊!”
曾泉無語地搖頭,道:“我服死你了,懶得和你說了。”
“我可是認真的!”蘇以珩道,“你別不當回事兒。”
這時,方希悠和顧希走了過來。
“你們在聊什么呢?”顧希笑著問道。
“沒聊什么,你們找到酒了?”曾泉問顧希。
“嗯,拿了一瓶……”顧希剛說完,蘇以珩就起身走到她身邊,攬著妻子的腰身,對方希悠笑著說,“希悠,我們還有點事兒,先回去了,我媽剛打電話說孩子在找媽媽呢!她讓我們趕緊過去。”
顧希一愣,曾泉也一愣。
小舅媽什么時候打電話來了?沒有啊!曾泉心想,不過,猛地他明白了,蘇以珩這是……
“啊?小舅媽來電話了?”方希悠問,“孩子怎么了嗎?”
“沒有沒有,孩子沒什么事兒,就是鬧嘛!小孩子就是喜歡找媽媽!”蘇以珩對方希悠道。
顧希一看丈夫的臉,立刻明白了丈夫的意思,便趕緊跟著說:“是啊是啊,希悠姐,我們家那孩子有多粘人你也知道的,我媽也身體不好,我們還是趕緊回去了。”說著,顧希對曾泉道,“哥,我們走了啊!改天再來喝你家的酒!”
說著說著,蘇以珩就和顧希趕緊穿上外套和鞋子走了。
“那改天你們有時間了給我打電話!”方希悠和曾泉送他們夫妻到樓門口,看著他們的車子開過來,道。
“放心啦,希悠姐!”顧希笑著說,和丈夫一起上了車。
蘇以珩和顧希的車子,開出了大門,曾泉和方希悠站在樓門口看著他們的車子離開。
冷風吹來,方希悠打了兩個噴嚏。
“我們進去吧!”曾泉道。
她“嗯”了一聲,視線落在他臉上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臉不禁一紅,趕緊移開視線,走進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