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必要和蘇凡說一下的,不是嗎?
電話里,良久都沒有聲音。
“小凡?”邵芮雪道。
“哦,沒事。”蘇凡道。
“小凡,婚紗店的事,我開始著手準備,你也別著急,慢慢來。”邵芮雪道。
“嗯,好的,那就辛苦你了,雪兒。”蘇凡道。
就在這時,門開了,邵芮雪看了眼。
“是不是江津回來了?那你們,呃,我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蘇凡道。
“好,那,小凡,具體的要求,你想好了,咱們再仔細聊。”邵芮雪道。
蘇凡和邵芮雪說了再見,就掛了電話。
“你回來了?”邵芮雪起身,對丈夫道。
“你,在和迦因打電話嗎?”江津問。
“嗯,她說準備把念清搬到滬城去。”邵芮雪道。
滬城?
江津盯著妻子。
“我跟她說,逸飛也要去滬城——”邵芮雪說著,望著丈夫。
江津,驚呆了。
“你跟她說這個干什么?”江津道。
“我,也不知道,就,忍不住說了。”邵芮雪道。
江津不語。
“我不該跟她說嗎?”邵芮雪問丈夫道,“我可能不該說,也許她會因為逸飛去榕城,她就放棄搬遷念清的事了,她好不容易打起精神來——”
江津看著妻子唉聲嘆氣的樣子,輕輕把她攬入懷里。
“沒事,就算你現在不說,她也會知道的。”江津道。
“可是,這么一來,”邵芮雪說著,抬頭望著丈夫,“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了,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和逸飛不能見面,就這個樣子,咱們兩個又在中間——”
“沒關系,他們是他們的事,咱們兩個,還是夫妻,難道你不想承認?”江津道。
邵芮雪笑了,沒說話。
“工作是治療傷痛的最好方法,對于他們兩個都是。現在逸飛是為了讓自己從對迦因的感情里走出來,所以才這樣拼命的。至于迦因,她也是想要找到真正的自我,我們兩個,是他們的朋友,就好好幫助他們,幫助他們達到目的的同時,也實現我們自己的夢想,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江津道。
邵芮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