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我一會兒吧,蘇凡!”他說著,閉上了眼睛。
蘇凡便緊緊抱住了他。
“如果沒有你,我可怎么辦?”他好像是在夢中囈語一般。
蘇凡的眼睛潤濕了,道:“我這么,這么沒用的,你……”
“傻丫頭,你比任何人都重要,比一切都要重要。”他說著,吻了下她的肩。
蘇凡閉上眼淚水流了出來。
“我想要每天回家看到你,想要每天和你說說話,可是,我知道你不能總是在這邊,兩個孩子不能在這里,你的身體也不太好,這邊對你并不方便,我……”他說著,嘆了口氣。
蘇凡任由淚水橫流,嘴唇顫抖著,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沒事,你別擔心,我只是,突然之間覺得很,很孤獨,特別孤獨。”他說著,閉上了眼睛。
蘇凡擁著他,沒有松開。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經歷什么,可是,她知道他的路并不那么順暢。外人看來的光鮮,和他看似平坦的仕途,只不過是,看起來而已。他承受的壓力,并不是很多人知道的,她也并不是完全清楚。
他年紀輕輕就坐到今天的位置,可是他不是過渡來了,而是真實要做出成績,要達到一定的效果和結果的,不是看著好看來混資歷了。可是,在這樣的一個復雜的地方做出成績,談何容易?
蘇凡輕輕親了下他的發頂,卻聽到了他輕微的鼾聲。
第二天早上,霍漱清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看了下身邊卻發現,她居然不在?
這家伙?起床了?這么早?
他重新看了下時間,現在真的才六點,他沒有早起也沒有晚,可她,怎么……
霍漱清滿心的疑問,起了床,正準備下床,卻聽見了她的聲音……
“你起來了?”蘇凡問。
“嗯,你怎么這么早?昨晚沒睡好嗎?”他問。
“沒有,昨晚,睡的很香。好了,別說了,你去洗漱吧!”她說著,就笑著拉著他起來。
霍漱清感覺自己好像還沒怎么睡醒,可習慣性就這么早起了。在一個上午九點才上班的城市,六點鐘起床是有點早了。
“好好好,我起來了。”他說著,就被她給拉著進去了洗手間。
然后,霍漱清看著她把牙刷遞給他,道:“你,這是要滋生我的**苗頭啊!”
“這怎么就跟**聯系上了?牙膏是超市買的。”蘇凡道。
霍漱清笑了,道:“讓自己的老婆擠牙膏,這就是**啊**!”
“切,那你把牙膏扔掉,自己去擠。”她說著,作勢就去拿他的牙刷,卻被他給搶回來了。
“老婆的服務,難得一次,就算是**,我也就**了。”他說著,笑了。
蘇凡微笑看著他,就聽他說:“今天怎么這么早?有什么事嗎?”
“沒事就不能早起了嗎?”蘇凡問,“我要和你一起去晨跑啊!”
“晨跑?”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真的是相當怪異。
“當然了。你經常不是坐在椅子上坐著就是在車上,要么就是坐沙發,能走幾步路?要是再不鍛煉身體,可就麻煩了,趁著年輕趕緊鍛煉……”她說。
“可是我每天中午在辦公室都會運動一下啊!”他滿嘴的牙膏,對她道。
“在辦公室運動什么?”她問,“羽毛球?半小時?”
“額……”他不說話了。
看來她已經和他的秘書了解清楚了,他的確每天中午在單位的運動場里打辦個小時的羽毛球,剛活動開,就有事情耽擱了,然后每次就是半小時。雖然他很想去打籃球,可是籃球那得人多一點,他也不想讓那么多人陪他打籃球,搞的勞民傷財的,傳出去也不好,何況是在現在這個環境下。找個人打羽毛球,絕對不會有什么問題。
“那哪里夠啊?今天開始,每天早上我們一起去跑步,晨跑。”蘇凡道,“跑四十分鐘。”
“這么冷的天去跑步?你不怕冷啊?”他說。
“我當然想在被窩里待著,可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現在正好是三九,鍛煉身體最好的時候。”蘇凡道。
霍漱清真是無語了,她居然能為了趕著他去跑步,連這種理由都想得出來。
不過,既然她這么說了,就這么做吧!身體嘛,也是非常重要的。
“你快點啊!我在樓下等你。”蘇凡說著,就走出了洗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