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說的這個,孫小姐你還是應該聽一下。”霍漱清道。
孫穎之看了霍漱清一眼,道:“連霍書記也這么說?”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世上,什么人都有的。”霍漱清道。
“是啊,歷朝歷代,遠的近的那么多例子擺著,你還不明白嗎?”曾泉道,“夫人和首長是很疼你,可是,畢竟你不是天天和他們在一起。”
“可我實在是看不過眼啊!”孫穎之道,“不過,你們說的對,我是得小心點的。我這些年做了那么多我父母不樂意的事,得罪他們身邊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指不定那些人怎么編排呢!”
蘇凡一直一言不發,可是,她的心里也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孫穎之明明是首長和夫人唯一的女兒,為什么還要這樣呢?
不過,曾泉說的對,歷朝歷代,這樣的事也不是少見。
“穎之姐……”蘇凡按照霍漱清說的扔出去一張牌,道。
“怎么了?”孫穎之看了她一眼,道,“哎呀,這張牌正好,我碰了。”
“你有沒有想過來回疆采風?等天氣暖和了,我們一起去回疆那些民族聚居區看看?”蘇凡道,“我覺得他們的一些設計,額,很有特點。我一直想著如果可以加到服裝里面的話,一定會很吸引人的。”
孫穎之和曾泉,還有霍漱清都看著蘇凡。
蘇凡忙笑了下,道:“我就是那么想了下,我覺得你可以去看看,也許會給你一些靈感。那邊的民族多,也非常有特色。我還沒有去深入了解,但是,已經是很喜歡了。”
“你不說我也要去的。”孫穎之道,“開年天氣好了,我去找你,你陪我一起去。”
“好啊,沒問題。”蘇凡道。
“霍書記,小心啊,我要胡牌了。”孫穎之笑著道。
“知道你要的什么牌,放心,絕對不給你點。”霍漱清說著,見蘇凡看著自己,他便指了指蘇凡的牌,給她看了下孫穎之要胡的是什么。可蘇凡沒明白,看著他。
霍漱清無奈搖搖頭,道:“沒事,等會兒有人會點炮的。”
“誰?”曾泉道,便看了眼秘書,問,“你要給孫小姐點嗎?”
秘書笑了,沒說話。
“我看是你想點才對。”霍漱清對曾泉道。
“我都不知道她要胡什么牌。”曾泉說著,扔了一張牌出去。
“哎呀,我胡了!”孫穎之叫道。
“你看見了吧!某個人就是按捺不住點炮的沖動,你等孫小姐實在摸不到牌再點嘛!”霍漱清道。
“我哪有是故意點的?”曾泉說著,把自己的牌推倒,“你看,我就這一張多余的,不點也不行啊!”
“你要是再等一圈兒,說不定穎之姐就自摸了,看你都破壞了穎之姐的大牌。”蘇凡道。
曾泉笑了,看了孫穎之一眼,對蘇凡道:“那也比給你點了的好啊!你可是莊家!”
幾個人笑了,孫穎之的心頭,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歡喜,那一陣歡喜過后,卻又是難言的悲傷。
可是,現在這樣不就是最好的結果嗎?這樣,就最好了!起碼,她還可以和曾泉在一起打牌,一起聊天說笑,而不像蘇凡和覃逸飛,什么事兒都沒有,還要背那么多的鍋。
結果,正如孫穎之所言,打了三個小時的牌,霍漱清和蘇凡贏的最多,而輸最多的人,就是曾泉了。結果等到收桌的時候,曾泉連連叫苦,道:“我真是上趕著給你們兩口子送錢來的。”
“這么小氣干嘛?都說了下次請你客了。”蘇凡笑道。
“得得得,我就當是給我外甥女和外甥壓歲錢了。”曾泉道。
“不算,壓歲錢另給,這個啊,是我們憑實力贏來的。”蘇凡道。
曾泉看著蘇凡,對霍漱清道:“霍漱清,你還管不管你老婆了啊,越來越沒規矩了,好歹我是親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