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敏慧任性、逸飛不夠成熟,其實迦因做事也欠妥,漱清也是有些考慮不周。不過這些都過去了,咱們都不說了,關鍵是怎么收場。漱清呢,和我也打電話溝通了,他的意思是這件事不要再擴大,不要再追究了,都是自家人的糾紛,到此為止就夠了。我是贊同這一點的。”曾元進道。
“謝謝進叔和霍書記。”蘇以珩道。
曾元進搖頭,道:“這些話,不要再說。”
蘇以珩點頭。
“現在逸飛一走,等他回來,事情也就不會這樣尷尬了。這一點,應該是可以的。我們之間只要別再揪著這件事,就沒事了,是不是,阿秉?本來就沒什么事嘛!”曾元進道。
葉承秉點頭,道:“敏慧的精神,出現了一些異常,所以以珩已經把她安置去治療了。”
曾元進看著葉承秉和蘇以珩。
“希望她可以恢復正常吧!我和阿靜過幾天去看她。”葉承秉道。
曾元進嘆口氣。
“現在我們不能讓外人利用這件事來離間咱們內部的關系,這是最主要的。”葉承秉道。
“嗯,這點你放心,我這邊,不會有任何問題。”曾元進道。
“只是,文因……”葉承秉說著,頓了下,“文因那么心疼迦因,出了這樣的事,我怕文因那邊,一時半會兒……”
“你別擔心,我今晚就去榕城,我和她好好談談。”曾元進道。
“那我就放心了。”葉承秉道。
“泉兒和我說……”曾元進便和葉承秉聊起其他的事來,蘇以珩在一旁也聊著。
等葉承秉和蘇以珩從曾元進的辦公室出來,因為覃逸飛的突然離開而導致的這件意外,算是徹底塵埃落定了。除了葉敏慧被蘇以珩強制帶去精神治療之外,其他人的生活照舊。
只是,當蘇以珩送葉承秉上車后,車子開出吏部大院,蘇以珩才對葉承秉說“是文姨把逸飛送走的”。
葉承秉盯著蘇以珩。
“看來進叔不知道這件事。”蘇以珩道。
“泉兒知道嗎?”葉承秉問。
“是他告訴我的。”蘇以珩道。
葉承秉不語。
“文姨是為了教訓徐阿姨,替迦因報仇才這樣做的。阿泉說,逸飛和文姨接觸的早了,應該是早就計劃了這次的行動。”蘇以珩道。
“這個文因,唉!”葉承秉嘆了口氣。
“我們怎么辦?”蘇以珩問。
“就這么算了吧!不要再提。文因的個性,我們都知道,徐夢華那么對待迦因,文因想要給徐夢華難堪也是情理之中。不過,照這樣子,明天夫人的一片苦心,怕是要付諸東流了。”葉承秉道。
“徐阿姨那個人也是個不饒人的……”蘇以珩說著,頓了下,對繼父道,“文姨和覃書記有些交往,您知道嗎?”
“他們以前不是就來往比較多嗎?”葉承秉道。
蘇以珩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