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過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嗎?”蘇以珩打斷曾泉的話。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能在這里問你嗎?”曾泉道。
“你問我?你還有臉問我?”蘇以珩怒了,一下子站起身,盯著曾泉。
“我……”曾泉也站起身。
“你不要說你不知道。那個孩子,那個小孩,按照年齡來推算,楊思齡懷孕的時候,你和希悠結婚了,是不是?”蘇以珩道。
“是!我那時候在云南……”曾泉道。
“你在云南,是,你在云南。你在云南怎么就多了個孩子?你怎么搞……”蘇以珩質問道。
“不是我的,要真是我的,我會沒有印象嗎?我他媽的連楊思齡是誰都不知道,我上哪兒睡她去?”曾泉道。
蘇以珩這會兒氣的在地上打轉了。
“好,好,你不記得,你不記得,你最好祈禱那孩子和你沒關系,阿泉,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蘇以珩說完,就立刻給手下閔敬言撥了電話。
曾泉也是氣的不行。
他媽的,什么屎盆子都往老子頭上扣?
“敬言……”蘇以珩便把霍漱清交待的事重新吩咐了一遍,說著,視線不停地往曾泉身上掃,等他把事情布置完了,便說,“先查那孩子和阿泉的關系,阿泉的基因記錄咱們那邊有的,你直接比對。除此之外……”
蘇以珩頓了下,看了曾泉一眼,對閔敬言道:“你,查一下那幾個月我和阿泉是不是去過什么地方,或者,阿泉一個人去過哪里,有沒有可能和楊思齡有交集。”
“好的,我馬上開始查。”閔敬言道。
“其他所有的事都停下,這件事,必須以最快速度查清楚。明白嗎?”蘇以珩道。
“是,我明白。”閔敬言說完,蘇以珩就掛了電話。
書房里,一片安靜。
兩個人,誰都不說話。
直到……
“當初,你跟我說,你不會做對不起希悠的事。你還記得嗎?”蘇以珩開口問道。
“你想說什么?”曾泉反問。
“我就想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阿泉?”蘇以珩質問道。
曾泉看著蘇以珩,苦笑了下,道:“還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嗎,以珩?”
蘇以珩盯著曾泉。
“這么多年,從我和她結婚那一天開始,我做過什么,你不知道嗎?我和她之間發生的事,你,不知道嗎?”曾泉反問道。
“我沒有監視你。”蘇以珩道。
“是,你沒有監視我,可是,我做的事,我和她之間發生的事,我的婚姻為什么是現在這個樣子,你不清楚嗎,以珩?”曾泉的聲音,不自主地提高了,質問蘇以珩道。
蘇以珩看著他,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們都覺得是我和迦因的那點事兒才造成今天我和希悠的現狀,你是不是也這么想的?”曾泉問道。
“我沒有,那么想。”蘇以珩道。
曾泉苦笑了下,道:“以珩,以珩,你們所有人,你們都有權利去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你們都能去選擇,可我呢?我什么時候有過機會?我從來都沒有!我現在也不想去選擇了,什么幸福,什么愛情,我早就放棄了。可是,這次的事,什么楊思齡,什么孩子,以珩,我他媽的就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在外面給自己搞個孩子,還他媽的住在我家隔壁兩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泉,你,你別激動,你……”蘇以珩安慰曾泉道。
“我沒有激動,我只是……”曾泉坐在沙發上,仰起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我只是在想,到底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到底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對不起,我剛才是有點情緒失控,阿泉,對不起!”蘇以珩坐在曾泉身邊,道。
曾泉搖頭,苦笑了下,道:“你永遠都是站在希悠那一邊的,不管我和她發生什么事,不管是誰的錯,你永遠都是站在她的那一邊!”
“阿泉,我……”蘇以珩想要解釋,可是,他沒辦法解釋。
曾泉看著他,拍拍他的肩,道:“別解釋了,以珩。我,理解!我理解!這件事,還是早點查清楚,楊家既然能這么做,他們肯定已經密謀很多年了。這是個大坑,我們還什么都不知道,我們不能就這樣一無所知地去迎戰!”
蘇以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