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咱們這邊的行動,是不是要繼續加快進行了?”霍漱清道。
“你說的是——”方慕白道。
霍漱清點頭。
就是那邊的那個女婿的事。
“整頓金融市場,看來要盡快開始了。”霍漱清道。
“可是現在準備工作還沒做好——”方慕白說著,思慮道,“不過,我可以先派督察組去證券那邊查一下上次問題的整改情況。”
“您的意思是——”霍漱清道。
兩個人談著,夜色,越來越深。
等霍漱清回到曾家,已經是凌晨之后了。
從國內牽制對方的力量,這是目前可以做的最好的選擇了。
霍漱清走進了里院,蘇凡那邊還亮著燈。
他停下了腳步,站了片刻,就準備往臥室放心走去,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姐夫——”
甜甜的聲音,是曾雨。
霍漱清沒有回答,站在原地。
“姐夫,你回來的這么晚,好辛苦啊!”曾雨走到霍漱清面前,靠著走廊的柱子,對霍漱清道。
“小雨,你不去睡覺,在這里干什么?”霍漱清道。
曾雨露出乖巧的笑,對霍漱清道:“姐夫,你就這么討厭我啊?我知道,我和我姐之間處的不好,可是你也沒必要——”
“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霍漱清打斷曾雨的話,就從曾雨的身邊走了過去。
“姐夫,你就不想知道她在你不在家的時候,都做了什么事嗎?”曾雨依舊站在原地,說道。
夜色,在不同的空間流淌著。
對于曾泉和方希悠來說,這個夜晚真是詭異又難以平靜。
原本一場火熱的交流,突然被這一場意外的綁架給澆冷了。
顧希的意外,讓曾泉很是自責。他很清楚,顧希之所以帶著那個孩子跑到法國去,把那個孩子藏起來是為了他。只是他們的對手就是這樣不放手,不徹底斷了他的前途,那些人是不會收手的。
坐在書房里,曾泉給表哥張政打了個電話。
霍漱清和方慕白見過面了,他們已經決定了要對那邊的保險公司開始動手,方慕白也已經連夜去啟動調查組,抽調人員。父親也支持了他們的決定,首長也是同意了的。這么一來,張政就要提前回來了,原計劃張政是在半個月之后回京述職,然后去新的崗位,現在是不能等了。
張政跟曾泉說,他已經接到了從吏部發來的急電,讓他明天就回來。
“這邊情況緊急,沒辦法再拖了。”曾泉道。
“阿泉,你別太自責了,小希的事我聽二舅說了,她一定會沒事的。”張政道。
“我知道,她一定會沒事,只是——”曾泉嘆了口氣。
“有我們這么多人在呢,現在只是時間問題。”張政道。
“嗯,你忙你的吧,回來的話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的。”曾泉道。
“嗯,那我先掛——”張政道,話沒說完,就聽曾泉問“嫂子沒意見吧?”
“意見?你說回來的事?”張政問,“沒有,蓉蓉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她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