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卿浼一邊說一邊后退把門打開,從門縫里擠了出去。
“加油啊岑為謙,給你個機會再給我生個妹妹”
說完,岑卿浼就把門給關上了。
“那個臭小子又在說什么呢”焦婷把頭湊出來問。
“他說他要上天。”
岑卿浼來到了對面,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鄰居的門。
“誰”舒揚的聲音隔著門傳來,比平時更低沉。
“我,岑卿浼不是說好了給我當外掛的嗎”
“你就是這樣請人給你當外掛的嗎”
岑卿浼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說“揚揚哥哥快救救我吧”
門應聲開了,屋子有飯菜的味道,走進去一看發現桌上放的是便利店的外賣盒飯。
他的家里又沒有人在嗎
換上拖鞋,岑卿浼跟在舒揚來到茶幾邊,“你說的開掛,是幫我押題嗎”
“嗯。”
“可你也是學生啊。”
“楊謹云不是也說了嗎我高考經驗比你們豐富。”
“那也就一次啊。”岑卿浼小聲說。
舒揚坐在沙發上的姿勢是很自然的,雙手就輕輕搭在腿上,向前傾了傾,“如果我說,我參加高考很多遍了,你信嗎”
他忽然離他那么近,岑卿浼莫名其妙向后躲,可縮回去了又覺得舒揚的眼睛很深,宛若幽靜的黑色琉璃海。
“只要你押題壓得準,我拜你為高考之神”
明明理智上岑卿浼是不相信的,可當舒揚那么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就是說從八樓跳下去能飛起來,岑卿浼覺得自己都會信。
舒揚垂下眼,他很輕地嘆了口氣。
岑卿浼不喜歡他嘆息的樣子,那是一種令人心顫卻又不知道如何溫暖的孤獨。
舒揚把手機劃開,視頻里冒出一個不斷抖動的美女彈窗,美女不斷叫著救命,然后有人用非常猥瑣的語氣說“你喊啊你喊啊,你喊破了嗓子也沒用”
“作為交換,這個病毒要怎么在不損壞原文件的情況下清除”
岑卿浼看傻了眼,“你你怎么會有這個病毒”
“去年有人到舒駿那里修電腦,要求清除這個病毒恢復被感染的文件。舒駿看了下發現這個病毒的設計很精巧,它隱藏在系統里,不影響系統運營也不傷害各種文件,只有在遇到特定的字符和數據的時候才會被激發,像個數據攪拌機一樣把這些特定的字符和數據毀掉。”舒揚說。
岑卿浼的眼睛瞥向另一邊,“我長著學渣的腦袋,勞煩不要問我學霸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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