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我的策劃草案給了老板看,老板很滿意,所以想要把我騙回學校,這樣策劃案公布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了,而他們可以順利占有我這個實習生的勞動果實。剛好那天你來我實習的地方找我,你成績進步了,說好要我請你看電影的。你在我的位置上玩我的電腦,正好就聽到了他們的計劃。你就用那個病毒感染了我完整版的t文件。老油條過來把你支
開,趁機拷走了我放在桌面上的文件。”
“啊,是我的風格自作孽不可活。然后我就開開心心地跟你一起去看電影啦”岑卿浼問。
“嗯,是啊。我們倆的電影看到一半,我的電話就響了,是老油條說t文件找不到了,還說老板看了t之后也中毒了,無論點開什么文件都會有個大美女撐著下巴朝他們燦爛地笑。”
“哈哈哈。”岑卿浼在被子里笑得滾來滾去,“哎呀,我剛長好的腦袋都要笑掉了。”
“老油條著急啊,催我回去重新趕制一份t出來。我本來是想要回去看看你給他們下的什么毒,到底還能不能解毒,誰知道你拉住了我說揚揚哥哥,今天是你的生日,就不能任性一下嗎”舒揚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
岑卿浼喜歡他笑得樣子,臉頰上會因為肆意地笑而形成淺淺的窩,讓人好想把所有的小心思都藏進去。
“那你任性了嗎”
“我媽因為拍戲,早上只給我打了個電話。我爸在海外,我們很多年沒有聯系了。我的朋友們也沒有把我的生日放在心上。但是你不一樣,你那天耐心地等我下班,和我一起看電影,為我出氣,還偷偷藏了生日禮物在我大衣的口袋里,是個鑰匙扣。”
“我一定沒什么零花錢,所以才送你個鑰匙扣。像你這樣的帥哥,值得我送你一架飛機。”岑卿浼很真誠地說。
“那個鑰匙扣是我父親的用過的款式。我跟你說過記憶里有一次他回家看我和我媽,拉著我的手跟我說話,我在他的腰上看到了那個鑰匙扣,是狼和鷹的造型。我就隨口跟你提了一句,你卻記在了心上,還真的為我找到同款。阿卿,那是很珍貴的禮物。”
岑卿浼摸了摸鼻子,自己總算做了點人事兒。
“所以我沒急著回去,而是跟你一起把電影看完。”
“就是應該這樣讓那些壞心眼的人著急后來呢那個老油條和他的經理怎么樣了”岑卿浼問。
“我一回去公司,就發現其他員工都在加班重整策劃案。老油條見到我劈頭蓋臉就說我沒有責任心,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病毒就是從我的電腦里出來的。我就問他為什么確定病毒是我這兒的,不是他自己電腦里的。他就說因為策劃案是從我的電腦里拷出來的。”
“臥槽他還真不要臉你應該回他既然策劃案是從我電腦里拷出來的,你有經過我的允許嗎”
“我就是這么問的啊。他當時臉都白了,說我是個實習生,他才是公司的正式員工,他想拿我的策劃案就能拿。”
岑卿浼的腦袋都要炸了“這人的臉真是大到能跑馬了”
“他的臉能不能跑馬我不知道,但是他們公司的老板就站在他身后。我幫老板把病毒清理掉,又把完整的t發給了他。老板說要給直接轉正,我告訴他我已經被你父親的公司錄取了。別看你爸爸的公司規模不大,但業務能力一流,各個都是獵頭公司挖角的對象。那位老板快要氣死了,這事兒的性質很惡劣,不但讓他失去了我這么個高水平人才,還讓其他員工非常不滿,所以他直接把那個老油條和項目經理給開掉了。那天晚上,我和你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看著老油條和項目經理端著紙箱子罵罵咧咧地離開。”
“那是,像舒揚你這樣的人,注定了被人仰望。還有人敢騎在你頭上撒野小爺我第一個收拾他”岑卿浼側過身來,幾乎又要蜷進舒揚的懷里,“我還為你做過什么嗎”
“當然還有。你不困嗎還想聽”舒揚問。
“想聽。而且你的聲音好聽死了,售樓小哥哥。”
舒揚又笑了,眉眼輕垂
著,要不是為了矜持一點,岑卿浼懷疑自己就要去抿他的睫毛了。
“那是我大學里的事情了。可能我的性格不打討喜,小組里的把最麻煩的數據分析分配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