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山道上,徐平想起了一個問題,便向江瑜問道:“我一直聽你說你的三師兄還有五師兄,怎么就沒有聽你說過你的大師兄呢?”
江瑜撓了撓頭,說道:“不是我不想說,從我在勿語峰起,還想就沒見過大師兄出手,所有的比武大會啊,他一概不參加,早些年的幾屆,都是其他長老們的弟子參加的。我們這一系最早參加的弟子,就是二師兄了,可惜的是一上場就敗下陣來,在之后就是三師兄了,他上屆參加,一舉就得了第二。”
徐平又問道:“把這幾屆的冠軍也說一下。”
“二師兄那屆,是一個叫夏卿旖的女子得的冠,五師兄那屆就是就是五師兄得,這屆姐夫你也看到了,三師兄啊,看來二師兄有難了。”
前一秒還在為鐘丘有落敗而難過的江瑜,下一秒又開心了起來,有些幸災樂禍。
“這下就算不跟老姐說,她也要知道了。”
徐平沒有自已這個,他又問道:“你們大師兄開來可真是深重不漏呢。”
江瑜收起了笑臉認真的回想了起來。徐平看著他那張娃娃臉,變成了一副認真的模樣,很是有意思,也沒有去催促,慢慢的往小院里走。
許久之后,江瑜說道:“經過我很認真的回想,大師兄好像沒出過手,我記得他也沒有下過山,一直都在山上幫著師傅管理宗門的事情。”
“沒出過手嗎?一身修為,卻沒有出過手,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啊。”徐平心里感慨著。
兩人回到了院內,坐了下來,問道:“說說其他人,出了這幾個師兄,還有誰是我沒見過的?”
江瑜倒了兩杯水,給了徐平一杯,他喝了一口,說道:“除了這幾位師兄呢,還有就是我四師姐,六師姐,小師弟了,我排行第八。四師姐一直都待在后山,她在那里看書、下棋,從不理會峰里面的事情,我以前還跑去問過她為什么一定要在后山,畢竟主峰這邊有這么多的院子,得到的答復卻是,那里安靜,沒有什么人打擾她看書。六師姐和小師弟,每天都是在一起的,六師姐去哪里,在她的身后從有一條小尾巴跟著她,師姐她和東方師兄一樣,絕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在峰里,天南海北的到處亂跑,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錢。”
“我哪里來的錢可不用你操心。”
一位很漂亮的女子門也不敲的推開了屋門,剛走進來,就聽到江瑜的話,她氣憤的瞪了江瑜一眼。
江瑜對著這位女子尷尬的笑了笑,偷摸的來到了徐平的身邊,小聲的介紹著這位女子:“她就是我的六師姐,伍琬雪。”
徐平打趣道:“你什么時候也向你姐學了召喚術了?”
江瑜接了話:“剛學的。”
門口又進來一個十幾歲的俊俏男孩,人還沒進來,聲音便先進來了,他念叨著:“師姐,師姐,不能這樣,這樣太沒有禮數了。”
徐平小聲道:“那這位就是你的小師弟了?”
“這里是勿語峰,是我的地盤,整那么多虛的干嘛?還有,你們兩小子在那里說什么悄悄話呢?”伍琬雪敲了敲眉,看著在他眼皮底下偷摸說話的兩人。
徐平趕忙站起身來,拱手行禮,說道:“沒什么,只是江瑜在向我介紹你。”
一說介紹,伍琬雪臉色愈發的不善了起來,冷冷的說道:“要介紹,你還是直接問我吧,免得這個小子又在我背后說我的壞話。”
江瑜撓頭笑了笑,知道他這位師姐是在說先前的事情,畢竟被正主撞見可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