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一眼掃去,知道他已經在這里喝了很長時間了。
徐平走了過了,可是陳亮已經醉了,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沒辦法,他只得抬腳踢了踢陳亮的腳底,這才引起了陳亮的注意。
他抬起頭,徐平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已經傻笑了出來,指著徐平笑嘻嘻的說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會過來。”
徐平沒理他,他可是直到,這小子只要喝醉了,絕對是斷片的,第二天起來,保管是什么也記不得了。
記得有一次,徐平連著做了三臺手術,好不容易下了手術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躺倒床上,眼睛剛閉上,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不耐煩的接了起來,就聽到陳亮壓低著聲音,向他問著:“平子,我記得我們昨天不是出去擼串去了嗎,怎么我今天一早起來是在酒店啊?”
徐平揉著發漲的眉心,也是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問道:“是啊,是去吃燒烤去了,怎么,你出事了?是胃穿孔還是急性腸胃炎?”
陳亮的聲音很急,可是卻又不敢大聲說話,像是做賊一般,“我現在可比腸胃炎急多了,你快說,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平懶散的翻了個身,陳亮著急,他又不著急,“你先說出什么事了,我再和你說昨天的情況。”
陳亮沒有說話,徐平也沒有說話,兩人就像是在無形之中對抗一般,不過,在這件事上,陳亮只得求軟了。
“我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在酒店了,你知道最讓我茫然的著急的事情事什么嗎?”到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向徐平問問題。
徐平沒有理他,陳亮很快就自問自答上了,“就是在我的身邊躺著一個全身了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我手底下的實習生。”
徐平撇了撇嘴,他還以為是什么事了,明明有了艷福,還要大早上的打電話過來抱怨,這讓徐平很是不滿,所以沒有出聲理他。
“平子?徐平?你還在嗎?”電話那頭的陳亮可有些等不及了,見徐平半天沒有出聲,著急的找著人。
一邊是睡蟲在要他,一邊是陳亮的狼嚎鬼叫,還是特意壓低聲音的那種,徐平毫不猶豫的就選擇的前者,“你別叫了,我做了一晚上的手術,你去和別人睡了一覺,你還好意思打電話過來攪擾我,再說你睡得又不是隨便一個女的,你帶的實習生,以后負責不就行了,這狼嚎鬼叫的你還是個男人不?”
話剛說完,徐平就把電話掛了,手機隨意的丟在了床上,翻了個身拽過被子,蒙面睡覺去了。
陳亮看著手機的屏幕,有些無語,到頭來他好像被一個處男給鄙視了,感覺怎么就是莫名的不爽呢?
這件事讓徐平深刻的了解到了陳亮的酒量有多差,比起酒量他的酒品還有更差一些,所以在那之后,徐平就沒有再讓他喝過酒,不過也是因為這場酒讓兩人最后結婚了。
徐平無奈,只得掏出手機,給宿舍的老大去了電話,讓他多帶兩個人過來,準備抗人。
老大也不愧是老大,說讓叫兩個人過來,真的就叫來了三個,還都是體育系的,其中一個的肌肉都快把衣服撐爆了,而且個頭明顯要比其它多出許多,一看就是上了一米九的。
江瑜也跟著他們過來了,有了那三位,明顯不用他幫忙,他湊到徐平的身邊,然后拿出了一個小本本遞給了徐平,這次還好,起碼不是紅色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