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膠彈頭打不死人,可打在人身上卻絕對不好受,尤其是被近上百顆彈頭同時擊中的情況下。
司馬關就像是被近百只蜜蜂同時扎中,只是疼痛的感覺卻不斷升級。
司馬關先是痛苦的大叫,最后雙手抱著腦袋趴在地上嚎嚎大哭。
那場面,把另外幾名士兵都給嚇住了。
李安從樹后走出來,沖那些嚇傻的普通士兵叫道:“把你們的武器全部扔在地上。”
沒有任何猶豫,士兵們全都把手中的槍放在了地上,畢竟誰也不想遭司馬關那樣的罪。
他們已經“犧牲”了,只要做好一個“死人”的本分就行了。
李安走過去用腳踢了踢司馬關的屁股,有些不悅地說:“司馬班長,腦袋掉了也不過碗口大的疤,你哭什么哭,真丟軍人的臉。”
“你丫的怎么不試試,疼死我了!”司馬關本能地叫道,跟著抬起頭來看著李安,驚聲叫道,“我認識你,你是李安!”
李安臉上涂抹著油彩,再加上天黑,根本無法分辨。
可李安對司馬關的影響太深了,因此李安一張口說話就被他給認了出來。
“司馬班長,好久不見。”李安笑著打了聲招呼。
司馬關抽了下鼻子,帶著口腔叫道:“李安,你是我的祖宗行不?每次碰到你準沒好事!”
李安呵呵一笑,吩咐道:“司馬班長,麻煩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你你想干嘛?”司馬關緊張地問。
“讓你脫就脫,哪那么多的廢話,還想吃槍子是不?”李安歷聲喝道。
司馬關嚇的一哆嗦,慌忙伸手去脫衣服,嘴里叫道:“別,我脫就是了。”
李安回頭沖其他士兵吼道:“還有你們,全都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此時天色非常寒冷,衣服一脫,就凍著人直打顫。
“李李安,你你究竟想想干嘛?我我們已經是個死死人了,能能不能不折磨我們了?”
司馬關哆嗦個不停。
李安也沒功夫和司馬關耗,隨時都會有其敵人出現,吩咐隊員們拿上“敵人”的衣服和武器裝備后就準備撤離。
臨走之前,李安沖司馬關叫道:“司馬班長,你現在好歹也是名士官了,別總做那些有損軍人形象的事情。另外,你現在已經‘死’了,死人就要有死人的樣子,懂嗎?”
“懂我懂。”司馬關叫道。
“回見。”李安說完轉身就跑。
“喂,我的衣服,還有那些武器,你拿走了我還怎么回去交差?”司馬關心急地叫道。
丟武器可是件大事,回去他免不了要受到處分。
“班長,算了,我們都已經是‘死人’了,管不了那么多。”
“就是班長,我們現在還是快點回去暖和暖和吧,都快凍死我了。”
其他人紛紛勸道。
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還有燈光閃爍。
司馬關一看就哭喊著叫道:“連長!”
帶隊前來的正是方英杰,他是聽到槍聲后從兩公里外跑過來的,一見到只穿了條內褲在寒風中凍的瑟瑟發抖的司馬關幾人就愣住了。
“你們這是怎么了?”方英杰回過神來問。
“連長,我們幾個全都被藍軍給斃了。連長,你絕對想不到的,斃了我們的就是從我們連走出去的那個混小子!”司馬關上前告狀,大罵李安不講情義。
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