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啪”
摔跤聲不絕于耳,基本上是胡靜剛剛站穩準備攻擊就會再次摔倒。
李安并不敢真的下狠手傷到這丫頭,卻也讓胡靜吃了不少苦頭。
按李安的計劃,三分鐘后這丫頭就會趴在地上起不來才對,誰想胡靜竟然堅持了五分鐘。
這種毅力還是讓李安很佩服的,心里卻暗罵:“丫頭,你可真夠倔的。”
最后一次胡靜直接暈過去了,是李安把胡靜背下去放在床上的。
胡子恰巧見到了這一幕,卻沒有責怪,畢竟是他請求李安這么做的。
“幫她擦點藥。”胡子扔給李安一瓶跌打藥酒。
這種跌打藥酒藥店里沒有賣,是胡子自己按古方配制的。
除了味道有點不好聞,效果卻是杠杠的。
以往胡靜每次被李安打的手腳腫脹,涂抹了這種跌打藥之后,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
胡子扔下跌打藥酒就鉆進了廚房,吩咐自己要做飯,讓李安別打擾自己。
李安手拿跌打藥酒站在那里有為難。
實在是胡靜身上傷的地方極為私密,要是涂抹跌打藥酒,至少也得將上衣脫掉才行。
哎,我這是在幫人,胡思亂想什么呢?
李安暗自安慰,其實心里還有另一個聲音。
胡靜也算是老子的未婚妻,老子幫未婚妻涂抹藥酒有什么問題?
想是這以想,真正做起來卻很難做到心無雜念。
實在是胡靜這個豆腐西施長的太漂亮,尤其是那身材,李安與其打了這么久還是很了解的。
“冷靜、冷靜”
李安暗自警戒自己,使用了龜息大法才逐漸平靜下來,伸手將胡靜的運動衣拉鏈慢慢拉下。
眼看著拉鏈到胸口時,那對高聳入云就要暴露出來時,李安的呼吸又一次變得急促起來。
丫的,龜息大法怎么不管用了?
拉鏈下那片雪白露了出來,李安難以壓制內心的沖動。
就在這時,一雙眼睛突然睜開盯著李安。
李安如同觸電一般彈身站起,嘴時有些結巴地解釋起來。
“你不要誤會,是胡叔讓我給你擦藥酒的。
現在你醒過來了,那就自己擦吧!”
說著把藥酒往胡靜桌子上一扔,調頭就跑。
臨出門的時候,分明能聽到胡靜在后面罵道:“流氓!”
流氓?
李安皺了皺眉頭,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那就真的做點流氓的事情出來。
回到自己房間,李安又運行了一遍龜息大法才算是平息下來。
吃早飯的時候,李安找了個借口沒有出去,房門卻被人一腳給踢了開。
接著就見胡靜一臉兇神惡煞地站在那里盯著自己。
“咳。”
李安干咳一聲。
“胡靜,我已經解釋過了。
真的是你爸讓我幫人涂抹藥酒的,不信你可以去問。
再說了,我什么也沒有看到,也沒有碰到你。
真的。
請你相信我。”
胡靜瞪著李安足足有三分鐘時間,這三分鐘內時間好像凝固了一般,氣氛無比尷尬。
“明天早上記得準時到天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