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筍突然想到,有了這么一出之后,我們其實可以直接想辦法增加1號的嫌疑,這樣也能完成讓其他人對1號產生惡感的任務吧
所有人都沉默了片刻,緊接著除了古川真以外的幾個人都開始要么抬頭望天,要么低頭望著地板,就是不看古川真。
古川真滄桑地嘆了口氣,露出了點英雄遲暮的蕭瑟神情。
雖然他早知道自己這幫子同學都是什么類型的選手,但是這些人為什么每次都能坑的別出心裁啊
不過唯一一點好處就是他們坑歸坑,但能力的確有,就像是吃雞開局就被坑比隊友一個手雷炸死了,結果就這樣躺贏到了最后,總的來說就是痛并快樂著
林筍在那邊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不過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啦,至少也算是從側面證實了我們的組織的存在。
完全隱藏在暗處的組織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又不是真的要搞什么大陰謀,不如以最快的速度打響我們的名聲,再把這種名聲變現成分數。
你能這么灑脫分明是因為你現在用的是馬甲吧其他幾個人抨擊了她一陣,但并沒有否認她的說法。
這種考試本來就沒有什么嚴格限制,想用什么方式得分都行,只不過要是以常規套路來,比如說老實本分地工作,按年份升遷,雖然理論上也不是不行,但那他媽的一場考試得要多少年啊學校這不就是逼著人出奇制勝嗎。
大不了玩脫了還可以發江湖救急令,比如說上群里哭著求其他人救救俗稱搖人。
而要此刻要利瓦伊一個人去破案顯然夠嗆,就算他的能力的確能在某種程度上影響其他人的想法,但他這畢竟不是意念操控。
如果他想讓兇手認罪的話,怎么也得先給兇手造成一定心理壓力,讓對方自身先產生一點退縮的念頭才行。
林筍倒是注意到了先前太宰治往自己的右眼上纏繃帶的舉動,也猜出了對方大抵是把犯罪過程全部看在了眼里,抱著不問白不問的念頭朝著太宰治的方向走了幾步,問詢了他一句剛剛看到了什么。
太宰治挑了挑眉,顯然有些驚訝于她的提問,“我還以為你不會在意的”
“你怎么能以第一印象取人呢”林筍沉著冷靜道,“我其實有著一顆嫉惡如仇的心,永遠向著公平與正義而奮斗。”
饒是太宰治都沉默了一瞬,他心說別人沒親眼所見就算了,但他剛剛看的明明白白,對方分明就差站在石山幸弘旁邊心情愉快地送他一句好死了,結果人都涼透了現在要追求公平與正義了車撞墻上你知道拐了是吧
只不過,他略微抬眸看了眼大廳中那位正板著臉讓所有人短時間內都不允許離開大廳的大偵探一眼,又轉動目光,把視線停在了安室透身上片刻,露出了點看戲的笑容,“也不是不行,但是那樣的話你要拿什么與我做交易呢”
“據我所知,”林筍瞇了瞇眸,“港口afia這次前來,似乎是為了跟人談生意吧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他們的態度向你們傾斜”
“不夠。”太宰治輕描淡寫道。
他的確抱了點試探對方底線的意思,只不過林筍瞥了他一眼,“我還沒說完呢,我是說你可以接著這次機會獲得我的友誼,然后我們之后再談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