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林筍受毛利蘭邀請一起去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咖啡廳享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后,毛利小五郎嘟囔著撓了撓頭,“我記得那間屋子的鑰匙是放樓上了啊,我去拿一下。”
江戶川柯南倒是想借機詢問一番跟君度有關的事,這不僅是因為對方有黑衣組織的背景,對于身為偵探的他來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犯人在他面前帶走贓物對他而言也是奇恥大辱。
但安室透則是建議江戶川柯南不要輕舉妄動,因為不僅是他在拜托風見裕也讓他去做林筍的背景調查后毫無所獲,就連君度在受到接應后,提交給組織的內部報告中,對方也只字未提林筍的存在。
安室透有些吃不準君度是在故意詐他還是另有隱情,甚至這也未必不可能是他們兩人聯手演的一出戲,就為了試探他到底是不是臥底。
組織里的人一向多疑,類似的試探他也經歷過數次,因此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
但他深知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林筍真的和他一樣站在組織的對立面上,如果他將她上報到組織內部,就相當于是他害了對方。
就算林筍不是公安內部的同僚,對方至少也拯救了一船人的性命,安室透還不至于為了讓自己的身份更加穩固一些就徑直出賣對方。
畢竟就算君度之后質問他為什么不上報,他也完全可以推說是因為君度自己都沒上報,他不想摻和進君度的私事里。
江戶川柯南肯定了安室透的說法,他借著去衛生間的名義在角落里跟安室透交流了片刻,托著下巴道,“那現在更重要的是弄清她會不會誤會你的身份,緊接著針對你”
“她剛剛進來的時候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安室透回憶了片刻,又想起了船上那讓所有人都尬到頭皮發麻的一幕,有些不忍直視地捂住了額頭,“雖然凡事不能只看表象,但我還是覺得,更像是她跟君度有私人恩怨,不然”
不然來這么一出這倆人的犧牲也太大了吧就算是組織這樣的地方,里面的成員也是要臉的
不、不如說,正是因為是組織這樣的地方,里面的成員才更要臉啊
江戶川柯南顯然也回憶起了那段記憶,抽了抽嘴角,“也、也是,總之我想辦法試探她一下好了。”
林筍則是完全不在意這幾人在想什么,反正她現在用的這個馬甲本來就是拿來浪的,就算是波本把她的身份上報上去,這個馬甲狗帶了對她來說也沒任何損失,甚至還能和那段她自己都想忘掉的傻叉記憶一刀兩斷,堪稱絕妙了。
李縈懷則是說她好不容易抽到次這么有趣的異能,反正現在也沒什么事,她就自己飛去玩了,直到現在都還在給她傳各類自九天之上俯瞰整座城市的風景圖,又或是樓宇之間傾瀉而下的一線天光,都是些人類難以企及的畫卷。
靠,酸了。
而跟這倆休閑選手的豁達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一臉慎重的江戶川柯南,他趁著毛利小五郎上樓去拿鑰匙的機會,抬手看了看腕表,一臉無辜地揚起了臉,“小蘭姐姐,叔叔找鑰匙找了好久啊,他肯定又是不知道把鑰匙放哪里了。”
“爸爸也真是的,算了,我也上去幫他找找吧。”毛利蘭頗為無奈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對著林筍說了一聲,也跟著毛利小五郎上樓去了。
江戶川柯南則是抓住了機會,跳下了椅子,跑到林筍旁邊,示意她彎下腰,“筍姐姐我有一點點好奇,你和船上那個哥哥是什么關系呀”
林筍想都沒想,“母子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