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老人”令不更名,坐不改姓,是哭老人就是“哭老人”。
這諸天萬界有誰膽敢不服,盡管過來劃下道道,來和我“哭老人”比劃比劃,來試試能不能多品嘗一些佛教文化的“厚重”
更是壓根就沒對林青以魔佛阿難對他施加的威脅做出任何的表示。
至于林青高站虹橋上,口口聲聲說魔佛阿難一定會給自己一個報應。
“呵呵”
想要威脅貧僧,你倒是讓阿難那個撲街仔出來和貧僧比劃比劃啊。
更何況你這個自稱是九幽之下的陰陽魔神
啊呸`へ′
魔佛那撲街仔若是真有你這么一個一天到晚往他頭上扔黑鍋,扣屎盆子,深怕頭上領導死的不夠干脆直挺,還拼命往領導身上挖坑填土的手下,他能活生生把靈山后腰的封印哭塌,信不信
更何況你這么個上竄下跳的陰陽魔神,真以為貧僧的法眼瞎了,看不出到底是誰披著這層馬甲了
能呵呵兩聲就已經是很給眼前這位,或者是他背后極有可能存在的“道尊”的幾分面子了。
彼岸者俯瞰萬億時間線,蜷縮時光,將一切不及“彼岸”者視為夢幻泡影,更能輕易“后悔”,隨意重來。
上到無盡遙遠之前開天辟地之初,下到無限未來之尾諸天紀元之末,無所不在,無所不知。
彼岸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比彼岸更進一步,一說就錯,一想即繆的“道果”
有道尊在黑水真武背后杵著,再不可思議,再不能想象的事情,都足以變作“現實”
所以即便在“哭老人”所認知的那條時間線上,黑水真武明明證道失敗,被彼岸道果反噬,死的不能再死。
彼岸證道,不成則死。
一旦失敗,累及諸天萬界,無盡時空,萬億時間線,每一個他我都絕對死的干凈徹底。
但這樣十死無生的可怕,放到道果層級就不一定了。
看,那明明死的透透的黑水真武,不還是突然間從自己眼前蹦出來了
“只是黑水真武明明那么老實的一個童子,怎么現在變成這樣了不過,他這般無恥的模樣倒是和貧僧年輕時頗有幾分相像啊。”
某個生死交織,陰陽難辨的近道之地中,一個身著玄色帝袍,冕旒覆面,珠串遮掩,讓人看不清容顏的帝皇,似有若無的撇了一眼離他不知隔著多遠,同樣是生死不知的道者。
一張皮毛制成的古樸圖卷在他的手中展開,其上有著十個黑白原點,似乎演繹盡了陰陽五行、八卦大衍,神機微妙。
琴聲悅耳,不知從何處傳來,生死虛空里仿佛有張難見蹤跡的古琴。
“假的就是假的啊,枉費我一直都是把在這里的你當做“真”,沒想到你竟在我的眼皮底下玩了一手金蟬脫殼的絕世手段”
遙遠深處,那個生死不知的道長依舊在深深的沉睡當中,只是恍若自己頭頂像是被砸中了什么,仿佛一時間也沉重了許多。
下一瞬間,哭老人雙掌合十,他身周金黃佛光籠罩,霞光萬丈,瑞彩千條,朵朵金蓮在峰頂綻放,背后呈現出一方方完美無瑕的朦朧虛空法界。
西方極樂凈土在被其開辟,無量佛光從其手心中迸發,直直朝林青壓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