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看著躺在地上的二人,臉上露出幾分笑意道“不知兩位侯爺以為李某所學的秘術如何,說來李某這里還有一門分筋錯骨手,據說比起方才那一門陰陽二氣鎖血秘術來各有春秋,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能夠找人試一試手,兩位”
張延齡、張鶴齡二人一聽,登時面色大變,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噗通一聲跪倒在李桓面前,哭著道“饒了我們吧,李太傅、李都督、李爺爺,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李桓淡淡的瞥了二人一眼道“兩位不是說要向太后告李某的狀嗎還說要太后弄死李某”
不等李桓將話說完,張延齡、張鶴齡立刻腦袋搖的像是個撥浪鼓似得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咱們從來沒有說過,我們對李大人一向敬仰萬分,怎么會想著對大人您不利呢。”
李桓笑道“這么說是李某聽錯了不成”
張鶴齡連忙道“大人您一定是聽錯了。”
說著兄弟二人哭喪著臉,看著李桓道“李提督、李太傅,您就大發慈悲,饒過我們嗎,以后咱們兄弟再也不敢招惹您了,您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
李桓一臉笑意的上前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似乎是心中對李桓已經有了極深的心理陰影了,結果李桓的大手落在二人身上,直接將兩人給嚇得渾身顫抖,甚至都不敢后退一下,生怕自己的舉動會讓李桓生出不好的想法來。
拍著二人的肩膀,看到兩人那一副又驚又怕的模樣,李桓笑道“你們看,這樣不是挺好嗎李某一向好說話,大家伙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聽李桓這么說,兩人才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氣,他們真的是被李桓給整怕了,打死他們都不愿意再承受一次先前的那種痛苦。
二人連連點頭道“對,對,以后大家就是好朋友。”
李桓滿意的看著二人道“既然是好朋友,那么兩位侯爺在太后那里該怎么說,想來也不用李某多說了吧。”
張鶴齡、張延齡二人當即向著李桓保證道“大人盡管放心便是,咱們兄弟知道該怎么說的,這次的事情全都怪我們兄弟,同大人無關,太后那里我們也不會多說大人一句壞話,甚至還會幫李大人說好話。”
李桓淡淡的擺了擺手道“既然兩位侯爺心中有數就好。”
說著李桓向著二人道“來,本官親自送兩位侯爺出去,想來這會兒太后派來的人已經等得急了吧。”
詔獄邊上的偏廳之中,那位來自于皇宮大內,太后派來帶建昌侯、壽寧侯二人入宮的內侍臉上滿是怒色的盯著那名錦衣衛校尉。
他真是信了這錦衣衛的鬼話,說是讓自己在這里稍等片刻,建昌侯、壽寧侯馬上就到。
可是他在這里足足等了近一個時辰啊,那可是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就算是建昌侯、壽寧侯兩人在詔獄之中用餐,這會兒也該吃晚飯來見他了才是。
在偏廳之中來回的走動著,內侍忽然之間停下腳步,臉上滿是怒色沖著那錦衣衛校尉道“等,等,等,咱家在這里足足等了一個時辰了,為何還不見兩位侯爺過來,你們家大人呢,難道你們家大人敢違抗太后懿旨不成”
這次那內侍死死的盯著那名錦衣衛,他可不愿意再等下去了,誰知道這段時間,兩位被抓進了詔獄之中的侯爺會出什么意外啊。
若是沒有事的話,那倒也罷了,可是如果真的有事的話,到時候首先倒霉的就是他這個前來向李桓要人的內侍。
錦衣衛校尉瞥了那內侍一眼,非常公式化的搖頭道“在下已經通秉了大人,大人說了,讓你在這里等著,兩位侯爺很快就會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