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擺了擺手,看了陳倉一眼道“行了,你只需要記住一點,以后你便是本官一系的人了,只要你不是違法亂紀,胡作非為,出了任何事,自然有本官替你扛著,你要做的便是替本官盯著戶部的一舉一動。”
陳倉聞言興奮的道“下官明白了,定不負大人所望。”
不久之后,陳倉出了李桓府邸,整個人只感覺有些飄飄然,心中滿是激動和歡喜。
行至馬車之前,趕車的老仆見到自家老爺一臉興奮的模樣連忙放下凳子扶著陳倉上了馬車笑道“老爺似乎非常的開心。”
陳倉哈哈大笑,看了那老仆一眼道“老爺我自然是開心,以后老爺我再也不用擔心會被人小瞧,被人拿捏欺負了。我陳倉也是有靠山,有依仗的人了,哈哈哈”
老仆見狀臉上也是露出笑意道“老爺這么開心,定然是一件大好事。”
陳倉笑著道“不錯,快回府,老爺我要祭拜祖宗,此番定然是列祖列宗保佑方才能夠讓我順利的搭上太傅,得了太傅青睞。”
天邊的晚霞灑下一片絢麗的光華,將天邊洇染的是那么的美麗動人。
而這會兒在錦衣衛詔獄的出口處,十幾道身影緩緩的從詔獄之中走了出來。
這些人以劉瑾為首,十幾人幾乎個個身上帶傷,有的甚至需要同伴的攙扶方才能夠站穩,看上去相當的凄慘。
不用說,這些人就是被費宏、毛紀、宋靖等人趁機打入大牢之中的閹黨骨干,這些人可以說都是四品、三品以上的大員了,也是劉瑾手下的核心骨干,沒了這些人替劉瑾搖旗吶喊的話,劉瑾自朝堂之上也就是個光桿司令,根本就沒有什么影響力。
但是有了這些人相助的話,劉瑾又有司禮監在手,自然可以在許多時候壓朝堂百官一頭。
可以說如果單單是只掌管了司禮監,而沒有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的投靠,劉瑾或許權柄不弱,但是絕對不可能達到權柄滔天的程度,也不會私底下被人稱之為立皇帝。
可想而知,文官集團對于張彩、劉宇這些投向了劉瑾的官員到底有多么的痛恨,這些人能夠活到現在,真的是命大了。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十幾日的牢獄下來,讓劉宇、張彩等人感覺仿佛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一般。
那種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沖擊,要是心志差點的話,恐怕都已經被折磨瘋了。
這會兒劉瑾背著雙手,看向皇城方向,眼中流露出去幾分猙獰,尖聲道“哈哈哈,我劉瑾又回來了,那些曾經害過咱家的人,你們準備好承受咱家的怒火了嗎”
劉宇、張彩等人聽了劉瑾的話,對視一眼,眼中同樣是充斥著怒火以及恨意。
報復,必須要報復,尤其是那些落井下石的人,他們死了也就罷了,可是誰讓他們命大,被李桓給救了下來呢。
如今更是能夠重返朝堂,要是不報復回來的話,那又怎么對得起他們這些時日在牢獄之中所受的那些苦。
劉瑾大笑過后,轉過身來,目光落在一眾人身上道“大家都回去好生歇息一晚,傷勢嚴重的就多休息幾日,好生調理身子,能夠堅持的明日就給咱家回衙門去,讓那些人知道,我們又回來了。”
張彩沖著劉瑾拱手一禮道“大總管盡管放心便是,但凡是我張彩還有一口氣,我便是爬也要爬到衙門里去,我絕對同他們沒完。”
“我也是”
“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