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品縣令瞧不上正五品的千戶官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
李桓若有所思的看著林平之道“你說對方似乎對我們有敵意乃至殺機”
林平之點頭道“除非是我感覺錯了。”
李桓沖著身旁一名錦衣衛總旗道“將謝迪帶來”
謝家做為這余姚縣的地頭蛇,關于余姚縣令嚴凱的事情,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謝家的主事人之一的謝迪絕對知曉的一清二楚。
很快謝迪就被帶了過來。
李桓掃了謝迪一眼道“謝迪,關于余姚縣令,嚴凱,你可有什么要說的嗎”
此時的謝迪顯然是已經屬于那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就連家族的藏寶庫都老實的交代了,這會兒李桓不過是詢問關于余姚縣令嚴凱的事情,謝迪自然是知無不言。
雖然說心中不解,但是謝迪還是回道“回大人,嚴凱此人心無大志,縣衙中的事務大多交由衙門里的手下處理,而他則是大多躲在自己那府邸之中享樂,雖不怎么禍害百姓,但是絕對屬于貪官污吏。”
李桓微微點了點頭道“那你說為什么他會對錦衣衛的人心懷殺機呢”
謝迪愣了一下,臉上露出幾分沉思之色,不過很快謝迪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古怪的看了李桓等人一眼。
注意到謝迪的神色變化,林平之忍不住道“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見那嚴凱的時候,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對,隱隱充斥著敵意以及殺機。”
謝迪看了林平之幾人一眼道“若是我沒有料錯的話,定然是那嚴凱已經知曉了你們殺了他那獨生子的消息。”
李桓、林平之聞言皆是一臉的疑惑之色,他們什么時候殺了縣令之子了。
謝迪緩緩道“嚴凱此人膝下只有一子,這么一根獨苗可以說當做命根子一般的看待,將其送入縣學之中”
“縣學”
聽了謝迪的話,無論是李桓還是林平之又或者是邊上的一些錦衣衛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他們先前可是殺了數十名縣學學子的,難道說這其中就有嚴凱這位縣令的兒子,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么一切倒是可以解釋的通了。
正是因為他們殺了嚴凱的獨生子,嚴凱才會對他們錦衣衛那么的痛恨,以至于心懷殺機。
謝迪將李桓幾人的神色反應看在眼中道“那嚴凱死了兒子,就等同于絕了后,照我看,他可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
看著謝迪眼中的嘲諷之色,李桓淡淡的瞥了謝迪一眼,命人將謝迪帶了下去。
李桓看了林平之一眼道“平之,依你之見,這嚴凱該如何處置”
林平之毫不猶豫的道“自然是殺了以絕后患。”
說著林平之道“咱們可是殺了人家的獨生子,絕了人家的后,這仇可大了去了,再說了,方才謝迪也說了,嚴凱此人也不是什么好官,就算是殺了,也不算冤枉了他。”
說著林平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看著李桓,似乎是想要請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