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等自當諫之,又豈能因為一些困難便要放棄。」
一旁的監丞杜源聞言頓時擊掌贊嘆道:「好,說的好啊,陛下既然被李桓那女干賊所迷惑,那么我等便要喚醒陛下,如此放才是為臣之道。」
其余的一些官員不由的看向杜源、陳耕耘臉上帶著幾分振奮以及好奇之色道:「莫非杜監丞、陳侍講你們有什么辦法不成?」
陳耕耘捋了捋胡須,臉上流露出幾分智珠在握的表情,目光卻是投向了邊上的監丞杜源道:「杜監丞想來也有辦法吧。」
杜源聞言微微一笑,沖著陳耕耘道:「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杜某以為陳侍講的辦法與杜某所想,應當相同。」
說著二人對視一眼,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相視而笑。
倒是邊上將二人的神色反應看在眼中的趙野幾人只看的心中有些不自然,為什么他們就想不出什么辦法來,以至于看上去他們比杜源、陳耕耘像個傻子一樣。
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之中的不自然,趙野不禁一臉期待之色看向陳耕耘、杜源二人道:「兩位有何良策,快快講來。」
對視一眼,陳耕耘沖著杜源笑了笑,隨即開口道:「諸位先前不是說過嗎,陛下面對百官諫言根本不予采納。」
趙野微微點頭道:「不錯。」
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寒光,就聽得陳耕耘道:「那一定是勸諫陛下的人數不夠多,如果說人數夠多的話,面對天下間洶洶民意,我就不信陛下真的能夠視若未聞。」
微微一愣,趙野帶著幾分不解看著陳耕耘道:「陳侍講的意思是?」
陳耕耘輕笑一聲道:「據陳某所知,國子監之中匯聚了我大明數千士子,其中身上有著秀才、舉人功名之人眾多,你們說如果咱們將今日大朝會之上,李桓建議天子取消我等身負功名之人免稅之特權的話,這些人將會是什么樣的反應?」不等陳耕耘將話說完,趙野便道:「那還用說嗎,肯定是沒有人會答應的,他們一輩子寒窗苦讀,所求不過是能夠高人一等,成為人上人,現在李桓這女干賊竟然想要剝奪他們免稅的特權,說是他們的死敵也不為過。」
陳耕耘微微點頭道:「正是如此,正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更何況李桓還是要廢除他們免稅的特權,你們說這些人一旦得知了消息,會不會將李桓這女干賊給生撕活剝了。」
不少人聽了陳耕耘的話臉上皆是露出興奮之色。
因為設身處地的想一想的話,他們都不用多想就知道,一旦消息傳到國子監,國子監之中的那些秀才、舉人怕是要尋李桓拼命。
捋著胡須的國子監監丞杜源冷笑一聲道:「數千士子齊聚于宮門之前,向天子討要一個說法,你們說天子那個時候究竟是會選擇保全李桓呢,還是會選擇誅殺
李桓,給數千士子一個交待呢!」一位官員興奮的道:「那還用說嗎,但凡天子不傻,肯定知道該作何選擇,為了區區一個李桓而得罪數千士子,豈是明君所為,便是昏君也未必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幾道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國子監監丞杜源的身上,就聽得趙野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沖著杜源道:「杜監丞,國子監可以說是你的地盤,這件事情怕是要勞煩杜監丞你了。」
杜源哈哈大笑道:「舉手之勞罷了,若是能夠為我的大明除一女干佞之徒,那將是我國子監眾多士子的榮耀。」
說著杜源豁然起身一邊向外走去一邊道:「諸位可愿隨杜某一同前往國子監,邀眾多士子一同叩響宮門,諫言天子,請求天子誅殺女干賊。」「好!」
「同去,同去!」
「如此壯舉,豈能少了本官!」
這邊杜源等人拿定了主意,出了別院,直奔著國子監方向而去。
楊府
被百官寄以厚望的楊廷和下了朝之后便呆在府中未出,以至于百官都不知道此刻楊廷和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