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期把奚水薅到懷里狠狠親了一通。
“我看看,破皮沒有,你一直喊痛。”周澤期把奚水按在腿上,伸手去掀開奚水的上衣。
奚水本來沒反抗,任由周澤期隨便親,但周澤期一撩他上衣,他立馬掙扎下地,往客廳跑。
“好餓。”
周澤期起身,到廚房就看見奚水眼巴巴地看著鍋里的牛腩,周澤期把人拖到后邊,洗了手,又把案板上的蘿卜塊倒進去,“還想吃什么”
奚水垂眼想了想,“我也沒說我想吃牛腩啊。”
“”
周澤期箍住奚水的脖子,“走,拆快遞。”
“什么快遞”奚水腦子有點懵。
直到站到玄關前。
快遞外面那層已經被拆掉了,留下了內里質感十足的黑色盒身。
盒子上方刻著一只白色的貓貓頭,栩栩如生。
“我拆”奚水先確認。
“你拆,本來就是買給你的。”周澤期打開了玄關處的吸頂燈,暖色燈光,落下來像一層柔軟的紗。
周澤期看看身后,拖了把椅子索性坐下了。
奚水咽了咽口水,用了點勁兒,才揭開盒蓋,沉甸甸的,“好重。”他嘀咕一聲,把盒蓋放到一旁,扒開了上邊那層半透明的薄膜紙。
每樣東西都有外層塑封,連擺放的位置都是按照它們各自形狀制作,卡得剛剛好,上方用黑色的緞帶固定住。
奚水從最邊上開始拿起,剛拿在手里,那鈴鐺就響了兩聲。
奚水回頭驚訝地看著周澤期。
周澤期正要開口,就見奚水三兩下拆了包裝,直接往脖子上戴,滿臉的躍躍欲試,“幫我扣一下。”
“”
他把盒子抱到地上,盤腿坐在周澤期身前的地面,低著頭,乖順地讓周澤期給自己扣,他自己低頭扒拉盒子里的其他東西。
毛絨絨的白色貓耳朵,拿到一個透明的玻璃小盒子,里頭是兩顆粉白色珍珠,各自有兩只金屬色的夾子,“耳夾么”奚水天真發問。
周澤期張了張嘴,才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搭在膝蓋上的手掌攥緊成拳頭,“看說明書吧。”
“你好奇怪,這是你買的,為什么還要看說明書”奚水把玻璃盒子放下,手指碰到了上衣奚水紅著耳朵,燙手似的忙又按進去了,從盒子邊緣拎起來一條半米長的毛絨絨的,“尾巴”
他拽著兩頭,低頭研究著,“怎么裝上”
脖子上的鈴鐺時不時發出清脆的響,伴隨著奚水的自言自語,他纖白的手指捧著那條毛絨絨的白色尾巴,像極了一只好奇心爆棚的貓咪。
周澤期從地上把盒蓋撿起來,所有東西被他胡亂抓了塞回去,順帶幫奚水把鈴鐺也解開了,一起捂在盒子里,“現在不急。”
奚水還坐在地上,他看周澤期手忙腳亂的樣子,看得認真極了。
“你又害羞,還克服不了嗎”奚水問道。
周澤期忙活半天,收拾好了被奚水全部翻出來的東西,他回頭,眸色漆暗,似笑非笑,“你要是想我干死你,盡管繼續。”
奚水眨眨眼睛,把臉朝向落地窗的方向,不出聲了。
這局,奚水輸了。
第二天是周六,外面的雨還在下,已經快九點,天色依舊陰沉得不像話。
周澤期醒來,懷里的人也動了動。
沒練早功
周澤期垂眼,伸手摸了摸奚水的臉,燙得不像話,從臉移到額頭,滾燙滾燙的熱度。
“奚水,你發燒了。”
奚水懶噠噠地睜開眼,眼前有些模糊,他又緩緩閉上眼睛,周澤期的聲音在耳邊同樣模糊不清,他不想聽。
“寶寶,我們去醫院。”周澤期去衣柜隨便抓了套衣服套上,又去找奚水能穿的衣服,下雨時的溫度比平時要低一些,周澤期給奚水找了件卡其色的外套,就準備直接套睡衣外面。
奚水裹著被子,“我不去。”
周澤期拿著外套站在床邊,“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