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栗子木空想仍然冷淡冷靜,眼神與臉上的表情都是毫無波瀾。
屏幕外的栗子木空想已經下意識地搓了幾下手指。
可惡。
好想摸一摸。
伏黑甚爾直白地將目光落在栗子木空想的臉上。
她的表情很冷靜,微微仰頭看著他的眼神也沒有偽裝與壓制喜愛的痕跡。她的手里提著一把做工精良、價格不菲的小提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把小提琴給了他一些不好的預感。
那難道是什么咒具嗎
剛剛的小提琴曲之所以效果如此出眾也是因為咒具的加持
這個想法在伏黑甚爾腦中一閃即逝,剛生起的探究感又被他用理智壓制了回去。
開門的栗子木空想大概只是想確定一下外邊的人是誰,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就看著想直接關上門。
但在將門徹底關上前,她還是止住了動作“身體不好,就多休息一會。”
伏黑甚爾摸了摸下巴,心中突然就起了些逗弄她的心思“剛剛你演奏的那首安眠曲治療效果倒是不錯,居然這么在意我的傷勢莫非是因為我是你的夢中情人的類型”
栗子木空想“”
她平靜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徹底崩裂了,那帶著明顯不可置信的震驚表情仿佛在質問兩個孩子知道就算了,你這個徹徹底底的當事人為什么也知道啊
“噗嗤。”
她那裂開的表情實在太過悲慘,太過好笑了,讓伏黑甚爾愧疚又不由自主根本就是毫無克制毫無顧忌地笑出了聲。
栗子木空想栗子木空想面無表情地拍上了公寓的門。
伏黑甚爾看著她哪怕是因羞惱拍上門,卻還是害怕門內的孩子聽到無意識放輕的動作,又一次笑出了聲。
手機收到消息的提示音打斷了他的愉快心情,伏黑甚爾看了看手機,上面顯示著來自孔時雨的收到任務的暗號。
他伸展活動了一下自己那傷勢已經痊愈了大半的身軀,一邊思考著之后來蹭栗子木空想的治療是不是能節省些找黑醫的錢,一邊收起手機去了與孔時雨約定的地方。
已經等待了一段時間的孔時雨吸了口煙,才把一張模糊的照片展示給了伏黑甚爾。
他輕松地說“今晚有人花了兩百萬要求活捉這個目標,唯二的要求就是不能傷及性命,也不能對她的雙手造成任何一點損傷。”
伏黑甚爾不甚在意地把目光放到照片上。
偷拍的照片有些模糊,但他確實看出了目標的身份。那位身上披著警服外套,手中捧著熱氣騰騰牛奶的疑似受害者兼現在活捉目標的少女,正是自己剛剛才見過兩次面的栗子木空想。
伏黑甚爾“不接。”
心知他不想接的任務誰都不能逼著他接下來,孔時雨也沒多勸什么,只是從口袋里拿出了另一張照片“我這里還有個保護的任務,給的酬金也不菲,不過給出的要求麻煩了些,要求隱藏身份住保護對象附近,但也不能完全不和對象接觸。”
“委托人每天固定支付一百萬,如果被保護者遇上了什么麻煩,看情況另算。”
伏黑甚爾略微瞥了眼照片,便抬手把照片從他手里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