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在這個情節上卡得有點煩躁她開著很低的空調蒙著被子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又點了堆自己喜歡的甜品當早餐,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緩和地差不多了,才再次打開這個游戲。
她又再一次讀回了自己使用十年火箭炮之前的檔,這次鼠標停在了自己的名字上面。
在點下之前,她先是回憶了一下之前兩次的失敗經驗,然后驚恐地意識到所有來自未來的外援好像都是從其他的世界線過來的。
她又趕緊回憶了下游戲中未來的自己在多少個世界線里面死了多少次
算了,算了。
比起已經在未來的世界線里死亡的自己被十年火箭炮置換回來,她還是更加擔心那個盜她號的人被置換回來,那可能就是真的完蛋了。
所以,現在她能做出的選擇只有一個。
這一次將道具「十年火箭炮」的使用者選擇為「伏黑甚爾」。
這種不斷彌漫開的煙霧都已經快成為了她的半個心理陰影,好在這種短暫性的心理陰影在完成這個劇情之后就差不多能克服了。
散去的煙霧后不是空無一物,而是浮現出了一個隱隱約約的高大男性身影。
嘖,居然隨機到了一個伏黑甚爾沒死去的世界線啊。
等等那豈不是更完蛋了嗎
未來的伏黑甚爾終于舍棄了那身好像在哪個周目都差不多的無領勁裝。
雪白的襯衫搭配著亮紅色系繩的瑪瑙波洛領帶,深藍色的長擺風衣肆意地敞著領口。天藍色瑪瑙落在一個微妙的性感位置,領帶的弧度襯托出了飽滿的胸肌輪廓。
黑色的短發用發膠梳成大背頭,那雙黑色的瞳孔幽深地毫無光亮,也毫無希望。
環境的突兀變化沒能讓他的表情產生半點改變,或者是無論自己身處什么環境都無所謂。
無論他打扮地再如何高調,環繞在他周身的氣息也看起來如此死氣沉沉,就像是一個行走著的活著的尸體,搖搖欲墜但卻始終撐著一口氣,沒有徹底地死去。
看著他的這種氣質空想卻突然又覺得自己好像更加可以了,但仔細想想這家伙這周目想對自己兩個同期和薄荷還有不熟悉的天內理子干的那些事算了她還是繼續不可以著吧。
說起來,這個又是哪個世界線的伏黑甚爾啊
伏黑甚爾目光在所有人身上緩緩移動,最后又雙叒叕落在空想的身上,盯了她身上的白色校服許久后笑了一聲「哈,果然是其他的世界線嗎」
他像是自嘲,又像嗤笑著別人「還是什么都保護不了啊,蠢貨。」
空想「」
不管這位究竟是哪個世界線的未來的伏黑甚爾,至少看起來都對瞬間打敗他們然后殺死天內沒什么興趣這可真是個令嘗試了那么多次的她喜極而泣的好消息。
伏黑甚爾「誰干的」
他說話的時候正神情危險地盯著空想沒被校服袖蓋住的雙手。
她愣了一下,終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十指,發現上面居然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累累傷痕。雖然這些傷口大部分已經停止了流血,但周圍沾著半干涸的血跡,看起來著實猙獰可怖。
總不能說是剛剛在鋼琴演奏會上為了遣返黃衣之王所以彈鋼琴彈的吧。
空想只能沉默以對「」
伏黑甚爾環顧了一圈,像是確定了什么「哦,我干的。」
倒也不必這么冤枉過去的自己
空想腹誹著看了眼十年火箭炮效果持續時間,對方還能在這里停留十分鐘嗯十分鐘這不是一秒鐘都沒有減少嗎